“太宰…你疯了！”中也低吼，但他知道，这句话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或许吧。”太宰治轻笑，然后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动作暧昧而充满了占有欲，“为你疯，值得。”
他放开了中也，直起身。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他自然地牵起中也的手，就像刚才一样。
中也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让人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甩开太宰治的手，也没有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在颤抖，心里乱糟糟的，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
就这样，在贫民窟破败的巷子里，一个前黑手党干部牵着一个现任黑手党干部的走出，身后是正在收拾残局的黑手党部下们，以及空气中残留的硝烟和血腥味。
这一幕看起来荒谬至极，但对于中也来说，却有一种奇异的真实感和宿命感。
他们来到了巷子口，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那里，是太宰治的车。中也认得这辆车，这是太宰治还在黑手党时常用的座驾。
“上车吧，小矮人。”太宰治打开车门，示意中也上车。
中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上了车。他坐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这里是太宰治的私人空间，一个他不应该再次踏入的地方。
太宰治也上了车，坐在他旁边。车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和烟草的味道，是太宰治身上特有的味道。
司机启动了车子，缓缓驶离了贫民窟。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中也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心里却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和太宰治之间的关系，在经历了今晚的一切之后，会走向何方。
“中也。”太宰治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干什么？”中也别扭地回答，没有看他。
太宰治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温柔：“你今晚累坏了吧？靠着我睡一会儿吧。”
中也猛地转过头瞪着他：“谁要靠着你睡？！你他妈想得美！”
太宰治笑了，鸢色的眼睛里带着暖意：“哎呀呀，中也还是这么嘴硬。没关系，就算你嘴上不承认，你的身体也很诚实嘛。”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中也的头按向自己的肩膀，动作温柔得让中也全没有反应过来。
中也的头靠在了太宰治的肩膀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一种疲惫感瞬间袭来。他挣扎了一下，想把头抬起来，但太宰治按得很紧，让他无法动弹。
“别动，中也。”太宰治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却又不失温柔，“睡吧。”
中也僵硬地靠在太宰治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他想挣脱，想反抗，但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混乱让他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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