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了,"杰克自信地说,"而且,我向策展团队承诺的截止日期还有两周,全来得及。"他凑近奈布,声音压低,"更何况,我的小先生比任何画展都重要。"
这句话让奈布的心跳漏了半拍,他低下头,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你真是..."他轻声说,却没有说这句话。
杰克也没有追问,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奈布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细腻而敏感。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却并不令人不适,反而充满了默契和亲密。
"你饿了吗?"杰克最终打破沉默,"我可以叫些吃的,或者我们可以回家,我给你做点什么。"
"回家吧,"奈布几乎是立刻回应,"我想洗个热水澡,然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杰克还是听清了最后那句,"然后和你好好聊聊。"
杰克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站起身,伸手将奈布也拉起来。"走吧,我的小先生,"他低声说,"让我们回家。"
两人并肩走出咖啡馆,杰克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夜色已深,街灯下,杰克自然而然地揽住奈布的腰,将他带向自己的方向。
奈布没有抗拒这个亲密的姿势,反而靠近了一些,两人的身影在路灯下融为一体,拉出长长的影子。
第五章
回到公寓后,奈布直接走向浴室,而杰克则熟门熟路地进入厨房,开始准备一些简单的宵夜。虽然两人在形式上保留着各自的居所,但实际上,无论是奈布的公寓还是杰克的别墅,都已经成为了彼此的"家",充满了双方生活的痕迹。
杰克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整齐排列的食材,不禁微微一笑。显然,即使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奈布也有按照他的习惯购置并分类存放食物。他拿出一些蔬菜和鸡胸肉,决定做一份简单但营养均衡的意面。
浴室里传来水声,杰克想象着奈布疲惫的身体在热水下放松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一些。
当奈布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还滴着水走出来时,厨房里已经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你来得正好,"杰克说,将最后的装饰——一些新鲜的罗勒叶撒在意面上,"坐下吧,趁热吃。"
奈布走到餐桌前,看着精心摆盘的意面和旁边配的蔬菜沙拉,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你总是这样,"他轻声说,"无论多晚回来,都要确保我吃上热腾腾的食物。"
杰克优雅地将餐巾递给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你很可能会随便应付甚至不吃。"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但更多的是包容,"尤其是在训练日。"
奈布坐下来,拿起叉子,却在尝第一口前停下了动作。他抬头看向杰克,眼神中带着某种决心。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他说,声音有些紧绷,"下个月的赛事结束后,我想...我打算退役。"
杰克的动作一滞,显然没料到这个突然的宣告。"退役?"他重复道,眉头微微皱起,"你不是一直说还能再战几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