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主看着乔舒华平静但坚定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个乔家的大小姐，比他想象的要难控制。
“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贺家主没有给她反对的机会，“三天后，举行精神结合仪式。”
三天！这么快！
乔舒华的心猛地沉到底部。三天时间，她能做些什么？她能逃走吗？能联系上张真源吗？
不可能。贺家对她的监控一定会非常严密。她所有的通讯设备都会被没收，她甚至可能连自由行动都会受到限制。
张真源……他现在一定恨透了她吧。他误会了她，而她为了自保，不得不顺着他的误会，将他们之间的联系彻底斩断。
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的精神体是否稳定？他会相信马嘉祺他们的解释吗？还是会彻底陷入狂化的边缘？
想到张真源痛苦的样子，乔舒华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她宁愿自己去面对这一切危险，也不想看到他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但现在，她连关心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遵命，家主。”乔舒华垂下眼眸，掩饰住眼中的痛苦和绝望。
贺家主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吩咐贺峻霖带乔舒华去熟悉环境。
贺峻霖走到乔舒华身边，对她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舒华，这边请。”
乔舒华跟着他离开会客厅，走向贺家的内宅。一路上，她能感觉到周围贺家护卫无声的监视。她就像一只被捕获的狐狸，被关进了金碧辉煌的笼子。
“舒华。”贺峻霖在经过一个拐角时，突然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
乔舒华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关于你和张真源的事情，我……看到了。”贺峻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那天在老宅门口，我也是不得已。”
“我知道。”乔舒华说。她知道他作为贺家的人，也有他的立场和无奈。
“三天后的精神结合仪式……”贺峻霖欲言又止，“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
“你能做什么？”乔舒华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自嘲，“你能违抗你父亲的命令？能违抗贺家和乔家的古老盟约？贺峻霖，你我都是笼中的鸟儿，只不过你的笼子比我的更大，更漂亮罢了。”
贺峻霖沉默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知道乔舒华说的是实话。
“但是，舒华。”贺峻霖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结合仪式不一定是唯一的选择。”
乔舒华抬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夜狐’的基因锁，确实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引导才能激活，而且激活过程非常危险。”贺峻霖说，“但贺家想要的，不仅仅是激活，更是控制。他们想要通过精神结合，在你的精神体上留下贺家的烙印，让你彻底成为贺家的工具。”
“我知道。”乔舒华说。
“我曾经研究过乔家的一些古籍。”贺峻霖说，“其中提到，‘夜狐’的基因锁，除了通过结合仪式，似乎还有另一种激活方式……一种，不需要以生命为代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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