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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摩斯单膝跪地,宽厚的胸膛几乎要抵住她的脸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是我错了。神谕是假的,你才是真正的天选者。请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凯瑟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卡摩斯的黄金胸甲。"赎罪?"她惨笑着,嘴角挂着血丝,"你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让我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你让我在黑暗中受尽折磨,这些伤痛,你拿什么来偿还?"
卡摩斯将她抱得更紧,精壮的身躯微微颤抖:"用我的余生!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
回到底比斯后,医生们面色凝重地告诉卡摩斯,凯瑟琳不仅失去了生育能力,还因为长期的折磨和感染,身体已经极度虚弱,随时可能香消玉殒。这个消息让卡摩斯如坠冰窟,他守在凯瑟琳的床榻前,不吃不喝,眼中布满血丝。
凯瑟琳整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拒绝见任何人。卡摩斯就守在门外,一守就是整夜。
第一周,他在清晨为她送上沾着露水的莲花,在正午准备精致的餐点,即便餐盘总是原封不动地被退回。深夜,他会隔着房门讲述童年在尼罗河畔的趣事,从追逐鳄鱼的惊险,到采摘椰枣的欢乐,希望能勾起她的回应。
第二周,他开始在门外朗读诗歌。当屋内传来微弱的咳嗽声,他立刻推门而入,半跪在床上,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支撑起她的身体,掌心贴着她单薄的后背,轻轻拍打。他身上没药与雪松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却让凯瑟琳莫名安心。
第三周,凯瑟琳终于打开房门。卡摩斯捧着从东方运来的丝绸披肩,上面用金线绣着她的名字。"试试?"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古铜色的脸庞竟泛起一丝红晕。
一个月后,凯瑟琳能靠在床头进食。卡摩斯每天清晨都会亲自下厨,尽管第一次煎的鱼焦黑如炭,第二次煮的粥糊成硬块,但他认真记录失败原因的模样,让凯瑟琳的目光偶尔会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两个月后的傍晚,凯瑟琳主动提出想去尼罗河边。马车上,卡摩斯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感受着她依旧虚弱的呼吸。当夕阳的余晖洒在河面,他把凯瑟琳放在铺着软垫的草地上,自己屈膝跪在她身旁。
"你看。"他指着远处荒芜的田野,声音温柔而坚定,"曾经因为我的愚蠢,这里满目疮痍。但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让它重生。"他古铜色的手臂环在她身后,为她挡住晚风,肌肉线条在夕阳下如同雕塑。
凯瑟琳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许久不语。卡摩斯不敢打扰,只是静静陪伴。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凯瑟琳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掩盖。
卡摩斯心中一震,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她眼神倔强,敢于直视自己的威严,而自己却被所谓的预言蒙蔽,将这份珍贵的情感亲手摧毁。
"当然记得。"他轻声说,"你站在阳光下,眼神比尼罗河的水还要明亮。从那一刻起,你就住进了我的心里。只是我花了太久的时间才明白。"
凯瑟琳转过头,看着他疲惫却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为自己消瘦的脸庞,看着他手臂上不知何时留下的新疤痕——那或许是为她寻找良药时受的伤。这几个月来,她见证了他的改变,感受到了他真诚的忏悔。
"卡摩斯..."她轻声唤道。
卡摩斯立刻起身,眼中满是期待:"我在。"
凯瑟琳泪水夺眶而出:"我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要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再欺骗我。"
卡摩斯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生怕弄疼她。他古铜色的肌肤贴着她苍白的脸颊,轻声发誓:"我用尼罗河的水、太阳的光辉、以及我的生命起誓,会用余生来守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从那以后,卡摩斯和凯瑟琳携手治理国家。每个清晨,卡摩斯都会为凯瑟琳准备温热的羊奶,看着她一点点恢复气色;处理政务时,他将她抱在腿上,认真倾听她的见解,宽厚的手掌始终护着她的腰肢;巡视农田时,他背着她走遍每一寸土地,讲述百姓的期望。
他们共同收养了许多孤儿,将王宫一角改造成温馨的儿童乐园。卡摩斯会在忙碌间隙,陪孩子们玩摔跤游戏,宽厚的胸膛成为孩子们最温暖的依靠。凯瑟琳教孩子们读书识字时,他就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
每当夕阳西下,他们都会漫步在尼罗河边。卡摩斯宽厚的手臂环着凯瑟琳的腰肢,精壮的身躯为她挡住寒风。他们看着河水静静流淌,谈论着未来的计划。那些曾经的痛苦与折磨,都在彼此的爱意中渐渐消散,只留下永恒的温暖与安宁。而尼罗河的洪水,也终于开始退去,露出两岸新生的绿意,预示着新的生机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