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诡焰发出一声嗤笑："辞职？你以为这是什么普通工作吗？你属于罪恶熔火，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主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你颈间的宝石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公园。诡焰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仿佛被这光芒灼伤。

"龙脉结晶？！"他惊恐地后退，"你竟然把那个给了她？！你疯了吗盖提亚？！"

盖提亚站到你身前，保护性地张开双臂："离开。最后警告。"

诡焰愤怒地咆哮着，但不再上前。他阴沉地看了你一眼，然后对盖提亚说："你会后悔的。主不会放过背叛者。"说，他的身影如同来时一样，扭曲消失在空气中。

寂静重新降临。你和盖提亚站在原地，之间仿佛横亘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对不起......"盖提亚轻声说，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痛苦，"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你看着这个曾经高冷疏离、如今在你面前几乎是卑微请求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千个问题在你脑海中打转，但最终，只有一个浮出水面。

"你真的爱我吗？"你问，声音因为情绪波动而颤抖，"还是这也是你'观察'的一部分？"

盖提亚几乎是本能地上前一步，手臂抬起又放下，仿佛不敢触碰你："我爱你。"他说，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确定，"超过一切。超过我的本性。超过我的主人。超过我的存在本身。"

他的话语如此直白，如此炽热，几乎要将夜晚的寒意驱散。你能感觉到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或者至少，他相信它们是真实的。

"那个宝石......"你轻触脖子上依然温热的项链，"它到底是什么？"

盖提亚犹豫了一下，然后诚实回答："龙脉结晶。它能保护你，免受......我们种族的伤害。也能让我感知你的位置和状态。"

"所以这是一种......监视装置？"你苦涩地问。

"不，"盖提亚急切地否认，"它是保护。是联结。是......"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是承诺。"

你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盖提亚，我需要时间。需要思考这一切。"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理解。"

"不，你不理解。"你摇头，"我不是说我要离开你。我只是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信息。去理解......你是谁，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

一丝希望重新点亮了他的眼睛："你不恨我？"

"我......不知道。"你诚实地回答，"现在我感到困惑、受伤、害怕......但我不恨你。我不确定我能恨你，即使你对我撒了谎。"

盖提亚沉默地注视着你，仿佛在记忆你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我送你回家。"他最终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然后......给你空间。"

你点点头，感到一丝疲惫："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