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隐约察觉他有所隐瞒,但又不忍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不能轻易分享的秘密。
"我明白。"你轻声说,"我不会逼你现在就告诉我一切。只是......"你迎上他的目光,"如果我们要更进一步,你愿意慢慢向我敞开心扉吗?"
盖提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不太理解"更进一步"的含义:"你是说......"
"我是说,"你深吸一口气,勇敢地迈出那一步,"我也有点喜欢你。虽然你很怪异,说话少得可怜,还总是穿得像个中世纪的贵族,但我就是......被你吸引了。"
盖提亚的瞳孔微微扩大,嘴唇轻颤,似乎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你从未见过他如此表情丰富的一面。
就在这时,他的口袋又响起了那种奇怪的铃声。盖提亚的表情瞬间冷却,他摸出通讯器,快速按下接听键。
"什么事。"他的语气冰冷。
你只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询问什么。盖提亚的眉头越皱越紧。
"在进行社会观察。"他简短地回应,"人类情感研究,有价值。"
电话那头似乎又说了什么,盖提亚的眼神变得锐利:"不需要介入。是我的任务范围。"
挂断电话后,他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在权衡什么重要决定。
"抱歉。"他最终说道,"工作。"
"没关系,我理解。"你安慰道,虽然内心充满疑惑。什么样的工作需要研究"人类情感"?他说话的方式,仿佛自己不是人类一样。
盖提亚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做了一个让你全没有预料到的举动——他轻轻握住了你的手。
他的手套质地柔软,却传递着不可思议的温度。不是你想象中的冰冷,而是一种恒定的、如同星核般的热度。
"我会......向你解释。"他一字一句地说,"但不是现在。你需要......时间。"
"时间?为了什么?"
"接受真相。"他的金色眼眸深处闪烁着某种悲悯,"接受我。"
这个回答既神秘又令人不安,但你决定暂时不追问。因为他握着你的手,这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足够让你心跳加速。
"好吧,我给你时间。"你微笑道,"不过,既然我们互相喜欢,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在交往了?"
盖提亚似乎为这个问题感到困惑:"交往?"
"就是......"你感到自己脸红了,"成为恋人。"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终于理解了什么重要概念:"恋人。"他重复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你从未听过的柔软,"好。"
就这样,在一个平凡的秋夜,你与这个神秘的男人确立了关系。尽管他身上有太多谜团,但此刻,你只想沉浸在这份新生的情感里。
走到你公寓楼下,盖提亚松开你的手,似乎有些不舍:"到了。"
"是啊。"你也有些不舍,"那......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