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双的配合不是光靠默契就行，”关指会在指导时严厉地说，“还要有战术上的清晰，场上情绪的稳定。尤其是你，王楚钦，要更主动地承担责任，别总是缩着！”
楚钦知道这是对他说的，也是对他和莎莎的关系说的。他虚心接受，更加拼命地训练。
然而，平稳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某天，队里突然召开了全员大会。李指的表情异常严肃。
“各位队员，”他沉声说，“最近…我们收到了一些关于队员在队外行为的反映。”
他没有点名，但楚钦和莎莎的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
“有些队员，”李指继续说，目光无意中扫过他们这边，“没有把全部精力放在训练和备战上，思想上出现了松懈，甚至影响了队伍的纪律和形象。”
“国家队是神圣的地方，不是儿戏。你们代表的是中国乒乓球的最高水平，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任何可能影响你们训练状态、破坏队规的行为，我们都会严肃处理！”
李指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楚钦和莎莎心上。虽然没有点名，但结合最近发生的事，他们几乎可以确定，这是针对他们的“敲打”。
会场气氛瞬间变得压抑。队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会后，李指单独把楚钦和莎莎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李指和刘教练，关指和雷头竟然也在。四位教练，六双眼睛，全都盯着他们。那种无形的压力，几乎让楚钦喘不过气来。
“你们知道，我今天说的是什么吗？”李指开门见山地问，语气不带着一丝感情。
楚钦和莎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紧张和坚定。
“李指，我们知道。”莎莎首先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但努力保持平静，“您说的是我们。”
“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吗？”楚钦也说，声音有点干涩。
关指冷哼一声：“做的不好？你们以为偷偷摸摸就没人知道了？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甚至都传到总局领导那里了！”
这话让楚钦和莎莎震惊不已。他们以为只是队内知道，没想到已经传到了外面，甚至惊动了总局。
“我们…我们没有偷偷摸摸。”莎莎辩解道，“那天生日宴，我们都跟队友说了…”
“说了又怎么样？”雷头打断她的话，“你们想过后果吗？你们现在是什么身份？关键时期，正是冲刺巴黎的关键时期！你们还有心思搞这些？！”
“你们是想把我们几十年的努力，把全中国人民的期望，都给毁了吗？！”雷头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度。
楚钦和莎莎的脸色都白了。他们知道教练们是为他们好，为队伍好，但这话也太重了。
“不是的，教练！”楚钦急忙解释，“我们没有！我们一直很认真训练，我们的成绩没有下滑，混双的配合反而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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