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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宇智波佐助的漫长告别

"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我最终说道,"如果这意味着要对付小南,那就这样吧。"

带土满意地笑了:"好,明天我们就动身前往雨隐村。对了,你那个红发的感知忍者呢?"

"香燐?"我皱眉,"她受了重伤,重吾在照顾她。"

"她的能力很特殊,"带土意味深长地说,"千万别丢了这颗棋子。"

棋子。是的,在这场复仇游戏中,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我自己。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走到据点外的悬崖上。远处电闪雷鸣,仿佛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佐助大人。"重吾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香燐怎么样了?"

"伤势很重,但她很坚强。"重吾停顿了一下,"佐助大人,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我没有回答,他知道这意味着允许。

"复仇之后,您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胸口。复仇之后?我从未认真思考过。复仇就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黑暗隧道,我只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从未想过尽头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罕见地坦诚。

"大蛇丸大人曾说过,人活着需要一个'容器'来盛装目标,"重吾静静道,"当容器空了,人就会迷失。"

我望着远处的闪电,突然有种荒谬的念头——也许鸣人是对的,复仇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

但我已经无法回头了,不是吗?

雨隐村的行动异常惨烈。小南的纸遁术比传闻中更加可怕,无数纸片化作致命武器,连须佐能乎都难以全防御。

"叛徒的枷锾,"小南冷冷地看着我和带土,"宇智波带土,你背叛了长门的理想;宇智波佐助,你背叛了鼬的牺牲。"

她的话刺痛了我。是的,我背叛了鼬的期望。他希望我回到木叶,成为英雄,而我选择了复仇的道路。

"别听她胡说,"带土厉声道,"动手!"

战斗中,我意外发现小南对带土抱有强烈的憎恨,远超对我的敌意。

"是你,"她盯着带土,"你操纵了长门,利用了弥彦的死,玷污了我们的理想!"

带土阴森的笑声回荡在雨中:"愚蠢的女人,理想?和平?那不过是哄小孩的童话!这世界只有力量和控制才是真实的!"

就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带土和那些木叶高层,本质上没有区别。他们都将别人视为棋子,为了所谓的"大局"牺牲一切。

我曾憎恨木叶高层将宇智波当作棋子,而现在,我自己也成了带土的棋子。

战斗的转折点出现得很突然。小南引爆了埋藏在地下的六千亿张起爆符,整个雨隐村在爆炸中崩塌。带土的虚化能力被超出时限的连续攻击破解,他受了重伤,但依然设法夺走了小南体内的轮回眼。

而我...我选择在最后关头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小南。

带土暴怒:"你做什么?她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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