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吗？现在知道了真相之后？"

长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佐助最终回答，声音低沉，"我曾经以为我恨他，以为复仇是我唯一的目标。但现在..."

"现在你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木叶...保护你..."

"这不能改变他杀死了全族的事实。"佐助的声音变得冰冷，但随即又软化下来，"但...也不能改变他是我哥哥的事实。"

鸣人没有立即回应，让佐助继续他的思绪。

"有时候我想，如果当初能有别的选择...如果我父亲没有策划政变...如果木叶能更理解宇智波一族..."

"历史无法改变，但未来可以。"鸣人轻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成为火影...为了创造一个不需要做出那种选择的世界。"

佐助微微一笑："你还是那么天真。"

"不是天真，是信念！"鸣人辩解，但没有生气，"你知道，分离后，我还是会继续追逐这个梦想。"

"我知道。"

"那你呢？"鸣人问道，"分离后，你想做什么？"

佐助看向窗外的星空："首先，彻底消灭宇智波镜的威胁。然后..."

"然后？"

"我不知道。"佐助诚实地回答，"复仇曾经是我唯一的目标，而现在...我需要找到新的道路。"

"你可以和我一起保护木叶啊！"鸣人兴奋地提议，"我们可以是最棒的搭档！"

"保护屠杀了我全族的村子？"佐助冷笑。

"不是那样的..."鸣人急忙解释，"保护的是村民、是现在的木叶，而不是过去的错误决定。况且...木叶也是你哥哥用生命守护的地方，不是吗？"

佐助沉默了。鸣人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

"我会考虑的。"最终，他只是这样回答。

两人继续整理着物品，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我们应该休息了。"佐助提议，"明天还有最后的准备工作。"

"嗯..."鸣人同意，但又犹豫了一下，"佐助...无论分离后发生什么...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佐助没有立即回答，让鸣人开始紧张。最终，他轻声说："吊车尾的，你真是烦人。"

但在这句话中，鸣人听出了肯定的答案，这让他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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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之夜，木叶村外的一处隐秘山谷。纲手亲自设计的仪式场地已经准备就绪。地面上刻画着复杂的封印术式，周围点缀着特制的蜡烛，散发出奇特的查克拉波动。

佐助/鸣人站在术式中心，周围是参与仪式的人员——纲手、卡卡西、大和、静音，以及几位精通封印术的上忍。小樱、雏田和其他新人们则在外围观察，随时准备提供支援。

"最后确认一次，"纲手看着佐助/鸣人的眼睛，"你们确定要进行这个仪式吗？一旦开始，就无法中断。"

"我们确定。"佐助和鸣人同时回答。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