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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有不会的文哥教你！"他常常这么说，眼睛弯成两道月牙，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好看的轮廓。
周羽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他的侧脸，越来越期待每天的英语课。
03
冬天来临的时候，教室里的暖气总是不太给力。周羽搓着手，呵着气，试图让自己暖和起来。
"冷啊？"刘耀文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热水袋，"给你。"
"不用了，你自己用吧。"周羽推辞道。
"拿着。"刘耀文直接把热水袋塞进她手里，"你的手都冻红了。"
周羽接过热水袋，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温暖，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样的小事每天都在发生。刘耀文会在她饿了的时候递过一块巧克力，会在她熬夜后递上一瓶解乏的饮料，会在下雨天把伞倾斜向她那一侧，让自己的肩膀湿了大半。
周羽无数次告诉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友善，但心底的那个声音却愈发清晰——她喜欢上他了。
喜欢他球场上专注的眼神，喜欢他解题时皱起的眉头，喜欢他对她的体贴入微，喜欢他每次看到她时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份柔软。
但她不敢表露。刘耀文在学校太受欢迎了，每天给他递情书的女生排成队，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除了学习成绩还不错外，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
"周羽，放学去吃火锅吧？"课间，同班的李明走过来约她。
"好啊，我正好想吃火锅。"周羽笑着回应。
她没注意到，身旁的刘耀文握笔的手突然收紧，眉头轻轻皱起。
04
放学后，周羽收拾好书包，正准备和李明一起离开，却被刘耀文拦住。
"你要和他一起去？"刘耀文问，声音里有一丝她从未听过的冷硬。
"对啊，就是普通同学一起吃个饭。"周羽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远处等待的李明，然后转向周羽："可以借我一分钟吗？我有话和你说。"
"你们去吧，我临时有点事。"周羽朝李明喊道，然后跟着刘耀文走向楼顶。
天台上，寒风凛冽。周羽裹紧了外套，看着眼前似乎有些焦躁的刘耀文。
"怎么了？"她问。
刘耀文背对着她，突然转身，眼神直直地看向她："我不喜欢看到你和他一起。"
周羽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知道这样很自私，"刘耀文继续说道，声音微微发颤，"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周羽，我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了，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这个告白来得太突然，周羽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脸上一片滚烫。
"你...说真的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刘耀文郑重地点头，眼神中带着灼热的真诚，"我其实一直在找机会告诉你这件事，但我怕吓到你。今天看到你要和他一起出去，我...我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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