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加班分析数据，听到主卧传来争吵声。原来是子洋接了个其他俱乐部的邀约电话，魏昊辰发现后大发雷霆。
"我把你从青训营带出来，一手捧红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吗？"魏昊辰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连进入职业圈的机会都没有！"
"对不起，我只是想听听他们的条件……"子洋的声音很低，很卑微。
"你的合同里写着什么？转会必须经过俱乐部同意！你是我的选手，懂吗？"
晚些时候，子洋从主卧出来喝水，看到我还在工作，愣了一下。我注意到他眼睛红红的。
"你……都听到了？"他问。
我点点头："子洋，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价，任何俱乐部都会抢着要你。如果你不开心，全可以……"
"不，你不懂，"他打断我，"昊辰他……对我很好的。是我不懂事，辜负了他的栽培。"
我欲言又止。这种情况，外人很难插手，但看着子洋疲惫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接下来的日子，我渐渐融入了战队的生活。作为数据分析师，我需要和选手们密切配合。我发现子洋在比赛中是那么自信、强大，可一回到基地面对魏昊辰，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战队还有个新签约的上单选手叫小鱼，游戏ID "鱼"，比子洋小两岁，技术很好，但经验不足。子洋很照顾他，经常带他训练，研究对线技巧。我注意到魏昊辰对此很不满，但因为成绩考量，也没多说什么。
赛季中期，我们遇到了困境。连续三场比赛失利，队伍士气低迷。一天赛后复盘会上，魏昊辰当众批评子洋："你这个打野全没有节奏感，是不是分心了？是不是心思都放在别的队伍上了？"
子洋低着头没说话，小鱼却站了出来："不是子洋的问题，是我们上路被针对了，子洋一直在帮我，但对面打法克制我们。"
魏昊辰冷笑一声："新人懂什么？你以为职业赛场是靠队友'帮'就能赢的？"
会后，魏昊辰把子洋单独叫进了办公室。半小时后，子洋出来时，脸色苍白。
晚上，我偶然碰到子洋在阳台抽烟——这是违反他们"协议"的，因为魏昊辰禁止他抽烟。
"你还好吗？"我轻声问。
他勉强笑笑："我没事。只是……我有时候想，我是选手还是他的附属品。"
"你知道你可以离开的，对吧？"
他苦笑："没那么简单。我的合同里有很多限制条款，如果我违约，赔偿金会让我倾家荡产。而且……"他犹豫了一下，"昊辰手里有一些我的把柄，如果公开，我的职业生涯就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什么把柄？"
子洋摇摇头，不愿多说。但从他的表情，我知道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接下来的两个月，战队状态回升，我们重新进入了季后赛行列。子洋在场上依旧光芒四射，但私下里，他和魏昊辰的关系愈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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