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分”
耳熟能详的歌词,却道不破也数不尽其中的遗憾。我们常常将许多超脱控制与始料不及的突然,归根于缘分的作祟。事在人为,不是无缘,而是不愿。爱情自古便是缘分逃脱不了的存在,似若有似无的红线,牵扯着、想抓可却不知从何寻觅。有缘之人的他们兜兜转转的却始终都走不散,而无缘的费尽心思求尽了一切却再也无法相逢。花正艳、风也拂、于是蝶自来,也有的可惜花也正当时,却恰逢暴雨倾盆打落于泥土之上,凋零碾落化作尘。缘分本就是一个折磨的词语,常说:得不到的是无缘,走不散的是有缘。可真的如此吗?缘分飘渺,但主观意志的深埋作纵与客观物质条件的存在,让本就抓摸不透的存在变得更无可奈何。快节奏的时代,缘分便好似一个笑话和借口,种子无力的挣破泥土、花儿无心的争艳,也可归错于缘分的不幸,飘渺的缘分变得更单薄。
缘分若有似无的让人无心多言。夏蝉埋土十七载,躁响于短短两月,聒噪可又沉默的震耳欲聋。山且常青,蝉鸣知夏,梧桐长待,之间的缘分,既是小溪的窄淡,又是大海的汪洋。关于缘,我喋喋不休,却也无从下笔,因为有太多的困惑了。想牢牢把握住在手心的挚爱,却总在指尖消散;打算放下的又兜兜转转晃悠许久仍然不变。与其在缘的摆弄之间漂泊不定,不如骄傲的扬撒。对缘的理解的矛盾,如同自身与世俗眼中的春一般矛盾,冷冽寒冬的过去、埋葬了无数生命的消逝,但春雨冲刷走了暮冬的疲惫,却又徒剩潮湿,觉得这才是春的实质。繁花似锦的虚妄、万物复苏的迷茫绘造了春天的表象,花了无数心思度过的冬天,却熬不过春天的虚伪,疲惫的死在了美丽的春天,剩下的尽是自由,内心高喊着缘分的无能。享受着蜡烛燃尽最后的晃动与明亮,看着它融化,一点一点的断裂。看着它不想向缘分和命运低头,疯狂摆动自己的耀眼,但缘分把它固定在了消亡的大门前。最终无情的蜡液淹没了摇摇欲坠的烛心。一切归于平静,只剩那残垣断壁,让人回味无穷,最后无力的感叹“缘分竟然默许你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