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王权霸业脸色大变:"住口!那是..."

"够了!"我高声打断,"王权少主,请你离开。我与东方少主只是学术上的交流,并无其他。"

王权霸业怒视东方淮竹:"东方淮竹,这事没。"说,他转身离去。

院子里恢复了平静,东方淮竹看向我:"你不必为我辩解。"

"我只是陈述事实。"我平静道,"我与你确实只是学术交流。"

东方淮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对他,真的没有留恋?"

"没有。"我坦然道,"从未有过。"

"那,你为何研究《山海经》如此执着?"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我一时语塞。

"我..."

"因为你在寻找力量的源泉,对吗?"东方淮竹的眼神变得锐利,"你想知道,为什么你能感知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浑身一震:"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是同类。"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团青色的火焰,在阳光下微微跳动。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是...妖力!

3.

"你是...妖?"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东方淮竹手中的青色火焰。

东方淮竹收回手,火焰消失不见:"不全是。我体内有妖族血脉,但也有人类血脉。"

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个信息。东方家的少主,竟然是半妖?这若传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

"你不必惊慌。"东方淮竹平静地说,"我看出你的特殊之处,是因为我也能感知到那些常人看不见的存在。"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你邀请我来研读古籍,就是因为发现了我的能力?"

"不全是。"他微微摇头,"主要是因为你对《山海经》的理解可能会给我提供新的线索。我在寻找一种古老的妖术,可以帮助我控制体内的妖力。"

"为什么要控制?难道它会..."

"失控,没错。"东方淮竹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每到月圆之夜,我体内的妖力就会暴动,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无辜。"

我想起了江湖上关于东方淮竹嗜杀成性的传言,原来是这样。

"所以《山海经》中记载的上古妖术可能有解决之道?"

"理论上是的。《山海经》详细记载了上古妖族的种类和能力,其中应该包含控制妖力的方法。"

我若有所思:"难怪你收藏了这么多关于《山海经》的典籍。"

东方淮竹点头:"不过现在的研究陷入了瓶颈。所以当我发现你对《山海经》也有研究,又具有感知特异能力时,就想请你协助。"

"我的能力与你不同。"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我只是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光影和能量流动,甚至能略微预感危险,但我没有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