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金人凤满意地看着我，"怎么样，比起东方家，这里更像个家吧？"

我冷漠地环顾四周："牢笼终究是牢笼，再华丽也是如此。"

"时间长了你会习惯的。"金人凤不以为意，"前世你不也是这样吗？最终不是乖乖听话了？"

我沉默不语。前世的记忆仍然模糊，但从近来的梦境和金人凤的只言片语中，我已经大致拼凑出了轮廓。前世，我确实在威胁下屈服，但内心绝不会真正臣服于他。

"去休息吧，明天开始，我会教你修炼一种特殊的功法。"金人凤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是你的住处。"

说，他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在陌生的环境中。

来到所谓的"住处"，是一间装饰精美的卧室，但四周布满了奇异的符文，显然是为了监视和控制我。

我坐在床边，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霸业受伤的眼神、愤怒的质问、最后的绝望，都如刀子般刻在我心上。更让我心碎的是，我最终还是重蹈了前世的覆辙，没能改变命运。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我喃喃自语，"明明已经尽力改变了，为何还是走上了同样的路？"

难道金人凤说得对？有些命运真的无法改变吗？

就在我沉浸在悲伤中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谁？"我警觉地问。

"嘘，是我。"白月初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白月初？"我惊讶地看着窗外探头进来的人，"你怎么来了？"

"来救你出去啊。"他翻身进来，"快，现在金人凤不在，正是逃脱的好时机。"

"不行！"我急忙摇头，"他有东方家的脉运令，若我逃走，他会杀光全族的人！"

"脉运令？"白月初皱眉，"你是说东方家族的命脉之物？它不是在族长手中吗？"

"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的..."

白月初沉思片刻："看来族中有内鬼。不过你放心，金人凤虽然有脉运令，但未必能全掌控。东方家的护族大阵是我们狐族相助布下的，有我们狐族的妖力支撑，短时间内他无法真正伤害到全族。"

"真的？"我惊喜地看着他。

"嗯，但时间不多，族中的结界最多再撑三天。三天后若不能夺回脉运令，东方家确实会有危险。"

"那霸业呢？"我急切地问，"他...还好吗？"

白月初神色黯然："不太好。自从你'背叛'他后，他闭门不出，据说正在修炼一种古老的剑法。"

"是'归真剑法'吗？"我担忧地问。

"正是。那是一种极危险的剑法，能切断修炼者与情感的联系，让剑心不受外界干扰。但代价是，修炼者将变得冷酷无情，再无法感受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我心如刀绞："都是我的错..."

"不，这不怪你。"白月初安慰道，"你是被逼无奈。不过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救你出去，同时夺回脉运令。"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