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叔叔，」我勉强行礼，「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们...」

「不，是我们该向你道歉。」王权富贵叹息，「丫头，你为了保护两家，甘愿牺牲自己...是我错怪了你。」

「父亲，」霸业坚定道，「无论什么命运，我都不会放弃淮竹。如果爱她会导致我剑心破碎，那我宁愿承担这个风险！」

「霸业...」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傻孩子，」王权富贵摇头，「若真如前世预言，你的剑心注定会破碎，那总有办法避免。但放弃真爱，绝非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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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方家，父亲得知一切，又惊又怒又心疼。他紧紧抱住我：「傻丫头，有什么事不能和爹爹商量？非要一个人扛...」

「对不起，父亲...」我靠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父亲擦去我的泪水，「金人凤虽然逃脱，但他的阴谋已经败露。两家关系不但没有恶化，反而因此更加牢固。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我点点头，心中却仍有忧虑：「可是霸业...他的剑心...」

「丫头，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父亲语重心长，「与其担心未来的命运，不如勇敢面对当下的选择。霸业既然知道可能的结局还愿意坚持，你又何必替他做决定？」

「父亲说得对。」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霸业不知何时已站在窗边。

「霸业！」我惊呼，「你怎么又...」

「东方伯父，」霸业向父亲行礼，「我想和淮竹单独谈谈，可以吗？」

父亲意味深长地笑笑：「好吧，你们聊，我去厨房让他们准备些点心。」说，他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霸业。沉默了片刻，他走到我面前，轻轻抚摸我的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我低声道，不敢看他。

「淮竹，」他轻唤我的名字，「这些年，你一直独自承受着这一切，想要改变命运...我真的很抱歉，没能早点察觉。」

「不，这不是你的错...」

「但我想告诉你，」他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无论前世发生了什么，这一世，我不会让历史重演。」

「可是...你的剑心...」

「若爱你会导致剑心破碎，那我宁愿不要剑心。」他斩钉截铁地说，「淮竹，我不知道前世的我有多爱你，但这一世，即使你一直疏远我，我的心意也从未改变。」

「霸业...」

「让我们一起面对未来，好吗？」他握住我的手，「不再逃避，不再害怕，就像白月初说的—命运不是逃避就能改变的，而是要正视它，然后战胜它。」

我泪流满面：「可我害怕...害怕再次失去你...」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