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有何不敢？」他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三天后，花园相见。」

回到宴会厅，霸业立刻迎上来：「淮竹，他对你说了什么？」

我避开他关切的目光：「没什么，只是谈了谈...未来。」

霸业脸色阴沉：「你真打算嫁给他？」

「我...」

「东方淮竹，今日起，东方家与王权家婚约取消，你将于一个月后嫁给金公子！」王权富贵高声宣布，不容反驳。

全场鸦雀无声。霸业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父亲！」他怒吼，「我不同意！」

「此事由不得你！」

「霸业...」我轻唤他的名字，「别这样...」

他猛地看向我，眼中满是痛苦与不解：「为什么？淮竹，为什么你宁愿嫁给一个陌生人，也不肯接受我？」

我无言以对。这场闹剧终于在一片混乱中结束。回家路上，父亲破天荒地没有责备我，只是叹息：「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摇头：「父亲，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回到房间，我刚准备冥想，窗外却传来异动。我警觉地看去，却见霸业从窗外翻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霸业，你...」

「告诉我真相！」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淮竹，我不相信你会爱上金人凤。告诉我，他是不是威胁了你？」

我别过脸：「没有，我只是觉得他比你更适合我。」

「撒谎！」他厉声道，「从十三岁那年起，你就变了。以前的淮竹天真烂漫，对我毫无保留。可突然有一天，你开始疏远我，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今天你又答应嫁给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淮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沉默不语。

「如果你不肯说，那我就去找金人凤问个清楚！」他转身欲走。

「不要！」我一把拉住他，「你不能去找他！」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很危险！」我失控地喊道，「霸业，求你了，远离他，也远离我...这是为你好...」

他皱眉：「为我好？淮竹，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咬紧嘴唇，不敢说出真相。如果告诉他前世之事，他一定会更执着地想要保护我，最终重蹈覆辙。

「霸业，求你相信我，有些事...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他紧盯着我，「淮竹，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不，有些命运...是无法改变的...」

「什么命运？」他追问。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告诉他部分真相：「金人凤不是好人，他想挑拨两家关系，借机渗透王权家。我答应嫁给他，是为了监视他的行动，保护两家安全。」

霸业沉默片刻，道：「我不信。如果真是这样，你大可告诉我和父亲，何必自己承担？」

「因为没有证据！你们不会相信的...」

「那就找证据！」他坚定道，「淮竹，我不会让你为了所谓的两家安全而牺牲终身幸福。明日起，我会暗中调查金人凤，找出他的真面目。」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