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拉面摊,鸣人热情地邀请我坐下。
"你的学生风花可崇拜你了,"鸣人咧嘴笑道,"每次我去伊鲁卡老师那里,她都在说'日向老师教了我什么什么',简直比崇拜我还厉害啊我说!"
"她...提到过我?"我有些意外。
"当然了!她说你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相信即使没有血继限界也能成为优秀的忍者!"鸣人大口喝汤,"这不正是我一直相信的吗?每个人都能通过努力改变命运!"
看着鸣人灿烂的笑容,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教育,或许是最温和却也最深刻的改变世界的方式。通过教导下一代,我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日向家族,甚至整个木叶村的未来。
第二天,我找到了日足。
"我接受这个职位,"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我有个条件。"
日足微微挑眉:"说说看。"
"我要全的学术自由,可以自由选择研究方向和教学内容,不受家族干涉。"
日足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可以,但前提是不能危害村子和家族的安全。"
"还有,"我继续说,"我需要你兑现承诺,修改'笼中鸟'的使用条例。"
"这点我已经在着手准备,"日足的表情罕见地柔和了一些,"长老会有异议,但作为族长,我有足够的权力推动这项改革。"
"最后一个条件,"我深吸一口气,"我希望雏田能加入我的研究小组。作为宗家的继承人,她的参与将向家族传递一个明确的信号:分家与宗家可以平等合作。"
这个要求明显出乎日足的意料。他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如果雏田自己愿意,我不会反对。"
就这样,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转折。我保留了精英忍者的身份,但主要精力转向了教学和研究。我的特别课程吸引了来自不同家族的学生,甚至包括宇智波佐助在内的几位拥有血继限界的年轻忍者也会定期前来交流。
雏田成了我的得力助手,她温和的性格与我严厉的教学风格形成了绝佳互补。她负责基础班的情感辅导,而我则主抓高阶理论和实践训练。
"宁次哥哥,"一天下课后,雏田轻声对我说,"父亲昨天在长老会上正式提出了修改'笼中鸟'的使用条例,获得了过半数的支持。"
我点点头,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但内心却翻江倒海。这是几个月前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变化。
"还有,"雏田递给我一个卷轴,"这是来自风之国的邀请函,他们希望你能去砂隐村进行为期一周的讲学,就你提出的'无血继限界感知训练体系'。"
我接过卷轴,惊讶于自己的研究成果已经传播到了其他忍村。
"雏田,"我罕见地叫了她的名字,而不是用敬语或刻意疏远,"你认为...我们真的能改变日向家族的命运吗?"
雏田微笑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宁次哥哥,我们已经在改变了。看看风花和其他孩子们,他们心中已经没有分家宗家的界限,只有相互尊重的忍者同伴。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