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素雅、气质沉静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端着一碗药，看到我醒来，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你醒了。”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叫东方月初。”女子回答，“这里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东方月初？！
我惊住了。东方月初不是《狐妖小红娘》这本书里的男主角吗？怎么变成了一个女人？
而且，她的姓氏是东方！东方家族，那个世代守护着人类的家族，拥有最纯正的神火血脉！
“你……你是东方家族的人？”我难以置信地问。
“是。”她肯定地回答。
我脑袋有点乱。书里的东方月初是人妖混血，和涂山红红是官配CP。怎么会变成女人？
难道我穿的不是原作，而是某个奇怪的同人世界？
东方月初走到床边坐下，将药碗递给我：“把药喝了，你伤得很重。”
我犹豫了一下，但闻到药的味道，感觉身体确实需要。我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药效很好，一股暖流在我体内流淌，滋养着我受伤的灵魂和身体。
“你为什么救我？”我问。
东方月初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你对萧白夜的最后那一击，让我看到了……一些东西。”
一些东西？什么东西？我的业火？还是我的绝望？
“他欠你的。”东方月初轻声说。
我心里一酸。是啊，他欠我的。欠我的命，欠我的情，欠我所有的付出。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忍不住问。
“他没事，只是灵魂受到了一点震荡。”东方月初回答，“业火对他的影响，会让他记住一些不该忘的东西。”
记住又怎么样？记住就能弥补一切吗？
“涂山的人在找我吗？”我问。
东方月初点了点头：“涂山盟主很生气，她认为你伤害了萧白夜。”
我冷笑一声：“我伤害他？是他先伤害了我！”
东方月初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把我和萧白夜的故事，从头到尾讲给了她听。讲我是如何在绝望中捡到他，讲我如何拼命养育他，讲我对他寄予了怎样的期望，又讲他如何在我的人生高光时刻，亲手将我打入深渊。
东方月初一直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我。听后，她叹了口气。
“问情道……有时候也会让人迷失心智。”她说。
“迷失心智就可以忘恩负义了吗？”我嘲讽道。
“当然不行。”东方月初语气坚定，“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如此对你。”
她的话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至少，还有人理解我的感受。
“现在，涂山肯定视你为敌。”东方月初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我现在连自保都难。
“我不知道……”我茫然地说。
东方月初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和……欣赏？
“你虽然修为不高，但心性坚韧，又有九尾狐血脉。”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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