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我并没有回舅舅家。我现在感觉我的脑子一片混沌,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静一静。
正好离学校不远的郊外有一家森林主题酒店,那里依山傍水,我径直朝着那家酒店走去。
当我抵达时,眼前的美景让我瞬间忘却了内心的纷扰。酒店旁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影斑驳的图案。耳边传来清脆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影斑驳的图案。
耳边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偶尔还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我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让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我办理好入住手续,来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走进了那片森林。沿着蜿蜒的小径前行,我看到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在草丛中绽放,仿佛是大自然随意洒下的颜料。
突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吓了我一跳,它蹦蹦都放松了下来,我看着野兔消失在树林深处,不禁笑了笑,这意外的小插曲让我更加觉得这片森林充满了生机。
继续往前走,眼前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我蹲下身,用手捧起一汪溪水,那清凉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觉得这片森林充满了生机。
玩累了,我便向回走去,回到酒店,我倒头就睡,我像只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根本不想再去关心那些让我心烦的事。
一觉醒已经是早上9点了,我去1楼餐厅吃了个早餐,退了房便背上书包向外走去,这一晚上我想了很多。
我发现如果我想真正的战胜,打破他的阴谋诡计。第一步,我必须要当上初二的霸主。
虽然黄嘉豪对我很好,但是在大是大非的面前我还是拎得清的,所以对不起了黄嘉豪,我不得不反你。
这一个决定,意味着我要踏进江湖,这个未知的而充满危险地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觉得黄涛和黄正道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让他们真正当了整个临中市的霸主,那将可能会是生灵涂炭,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我要制止这一切。
虽然我知道做这些事之前必须要搞清楚黄正道的能量和他的手段。但很显然,以我现在的段位是根本无法接触到那个层面的。
但我如果不先弄清楚这些必要的信息的话,就好比是我在明他在暗,我只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时我也坐上了回家的车,看着车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的大脑也开始急速的运转。
我深知如果踏上这条不归路,是绝不可能抽身的,我这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怕我的舅舅不同意。
说来说去,我还得要寻求我舅舅的意见,毕竟是他把我一手扶持大的,不能让他寒了心。
到家和我忐忑的敲响了院门,舅舅打开门,看到是我回来了,问道:“昨天放学,你怎么没有回来?我还等了你一晚上,准备去城里找你呢。”
我满口胡周道:“昨天学校里有点事,出来晚了,没赶上车,就又回到学校宿舍住了一晚上,今天早上睡醒后赶到车才回来。”
我舅舅听完我的话,并没有多想,只是责备的说道:“以后遇到什么事,你提前打电话说一声,不然我会担心的,好了,进来吧,你早餐吃了没有?没吃,我给你去做点”
“吃了吃了,今天早上去等车的时候,车还要一会才来,我吃了个早餐后,车刚好来了。”
我心里有鬼,所以神态始终非常的紧张,舅舅也好似看出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说,只是背过身向院内走去。
刚才开门时,我注意到舅舅的手上沾有大量的机油,进院后发现舅舅在摆弄他那辆破旧的幺二五摩托车。
我随口问了一句:“舅你这摩托车又怎么了?”“哦,没什么,今天骑着骑着就倒链子了,差点给我摔着”。
“舅,你实在不行换辆摩托车吧,你这年代有点久远吧,拉出去都能当个老古董卖了”。
“唉,咱哪有那个经济条件呀,现在买辆摩托车动不动就要上千,还不如简单修一修,继续骑我这辆”。
我也习惯了,毕竟每次让我舅舅换辆摩托车,他总是这句口头禅。
但我不解的是,上一次我舅舅让我去临中县取的那个包裹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随便拿出的一件都可以让我们家,升高一个生活档次“舅,你上次让我去林中县取的那个包裹,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挺沉挺值钱的”。
但舅舅还是满嘴开火车的说:“哦,没什么,一个老朋友让我帮他取的,他已经拿走了,里面装的什么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什么名贵的酒吧?”
我甚至就觉得这个谎言很假,因为我上次提着那个箱子里面根本没有流水声,但我并没有揭穿舅舅,因为我了解舅舅的性格,不想说肯定有他的理由,我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的“我还以为是咱家的什么祖传宝物呢”。
舅舅看糊弄过去了,我所以一脸轻松的说:“哈哈,咱家哪有什么祖传宝物,你看把咱家这墙上的砖抠下来一块,算不算祖传的?”
我和舅舅一脸笑意的说着,气氛也逐渐缓和。
今天没有什么事干,帮舅舅修完摩托车后,本想着去帮舅舅翻翻田,但舅舅已经将地里的田翻完了。
所以一下午我都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说服我的舅舅,想着想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梦见我在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城市里,城市里到处熙熙攘攘,人山人海,但我好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不受控制的朝一个偏僻地带的台球厅走去。
走进台球厅后,我发现这家台球厅并不是很高端,反而很廉价的样子,有的台球灯忽闪忽灭,台泥也破破烂烂,台球已发黄,磕磕碰碰上面布满了划痕,此时,台球厅里灯光昏暗。
除了两位老人外空无一人。这两位老人年纪都不小了,看上去约莫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他们的头发乱如鸡窝,脸上也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仿佛是从路边捡来的一般。然而,与他们邋遢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们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宛如夜空中的星星般闪耀着金光。
“物华,你信不信我这球能给你来个低杆响袋”“你可别吹了吧,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法玄是呲杆王?”
话一说完,只见那位法玄老人不紧不慢地提起台球杆,仿佛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台球比赛,而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艺术表演。他的动作优雅而沉稳,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大师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将球杆轻轻放在台球上,仔细瞄准着目标。我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猜测他接下来会如何击球。当他终于准备好时,我不禁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他能打出一个令人惊叹的弧线低杆,再让目标球响声入袋时。
但他接下来的操作震惊了我,只见他一个低杆将白球打飞,随后赶紧跑过去,将白球捡起摆回原位。
此时,那位叫物华的老人也喝完水转过头,刚好看到这一幕,便气愤的大骂道:“好啊,法学你个狗娘养的,打不过你就上手法,你还能当个人不?”
骂完之后,他心中的怒火似乎并没有平息,反而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愈发熊熊燃烧起来。只见他猛地抓起台球杆,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位叫法玄的老人猛扑过去。
而那位老人呢,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并不感到惊讶,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紧接着,他身形一闪,灵活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然后迅速转身,朝着台球厅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追逐战就在这寂静无人的台球厅里展开了。他们一个在前面狂奔,一个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人之间的距离时远时近,让人不禁为这场追逐战捏了一把汗。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场原本应该充满紧张气氛的追逐战,却渐渐演变成了一场欢乐的闹剧。他们在追逐的过程中,不时地互相调侃、嬉笑,仿佛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争吵和不愉快。
就这样,他们在这寂静无人的台球厅里,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活力和激情,创造出了一个属于他们的独特乐园。
当我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两位滑稽可笑的老人时,他们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停止了奔跑和追逐。他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我,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们一人一句,语气低沉而又庄重地说:“江湖,虽精彩纷呈,不乏腥风血雨,阴谋诡计!”
“兄弟,虽生死相依,不乏勾心斗角,众叛亲离!”
“义气,虽浩然长存,不乏英雄气短,一命归西!”
“权利,虽出人头地,不乏纸醉金迷,前功尽弃!”
最后,那位名叫物华的老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只要你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情,就大胆地去做吧,相信你自己!”
话音未落,物华老人突然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我只觉得身体猛地一震,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起来。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从那个奇异的梦境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