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尚未穿透暗夜森林的结界,花亦便被唇上传来的冰凉触感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月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正支着下巴注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仿佛一只偷到鱼的小猫。“啧”,他轻笑一声,声音低而愉悦。
花亦“偷亲我?”
花亦揉了揉眼睛,黑发乱蓬蓬地散在枕头上,像一团刚从枝头摘下的乌云。
月蚀的黑发垂下,轻轻扫过她泛起红晕的脸颊,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戏谑。
月蚀“这叫早安吻,小花仙。”
不等她反驳,他的唇又凑近,在她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月蚀“人类不都这样?”
花亦的荆棘纹路在锁骨处隐隐浮现,像是回应着她心底的波动。
花亦“谁告诉你人类早上会……”
话音未落,她的唇便被封住。这个吻轻得如同晨露滑落花瓣,却让她指尖的藤蔓不受控制地开出一串小粉花,花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月蚀“证据A。”
月蚀得意地捏起其中一朵花,指尖摩挲着花瓣,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
月蚀“你的荆棘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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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花亦正专注地给吐司涂蓝莓酱,指尖沾上了些许紫色果酱。忽然,一阵冰凉的触感从下巴传来——月蚀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嘴角那抹残留的果酱上。
月蚀“果酱沾到嘴角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完,俯身用舌尖轻轻舔去那抹紫色。花亦的手一抖,整片吐司掉在裙摆上,藤蔓条件反射般将果酱瓶掀翻,“啪嗒”一声,蓝色的液体泼洒了一桌。
花亦“月蚀!”
花亦手忙脚乱地擦拭裙摆上的污渍,耳根却早已染上红晕。
月蚀却笑得像个得手的恶作剧家,眼角弯起狡黠的弧度。
月蚀“证据B,你的荆棘又失控了。”
角落里,老管家默默举起牌子:【今日第1次家暴,赌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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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室中,玫瑰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花亦手持银剪刀,正专注地修剪着枝叶。突然,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月蚀的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尖牙若有若无地磨蹭着她颈间的荆棘纹路,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
花亦“别闹,我在工作……”
花亦的声音有些颤抖,手中的剪刀差点划伤自己的手指。
下一瞬,月蚀变魔术般从她耳后取出一朵黑玫瑰,递到她眼前。
月蚀“报酬。”
花亦伸手接过花的瞬间,他迅速凑近,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吻,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花亦转身要打,却被他扣住手腕,轻易按在花架上。藤蔓瞬间暴长,将两人缠成一个紧密的藤蔓茧。隔着纷扬的花瓣,月蚀的吻落在她气得鼓起的脸颊上。
月蚀“证据C。”
他轻笑出声,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得意。
月蚀“你的荆棘在帮我。”
园丁摇摇头走开了,身后跟着一群捂嘴偷笑的暗夜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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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书房,阳光透过彩窗洒在古老的羊皮纸上,花亦正低头研读一本厚重的古籍。忽然,月蚀从背后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坐到自己腿上。他手指点着书页上的一行字,气息喷在她耳畔。
月蚀“这个咒语念错了。”
花亦缩了缩脖子,耳朵微微颤动。
花亦“那该怎么念?”
月蚀没有回答,而是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随后贴着她的嘴唇轻声吟诵咒文,嗓音低沉如夜风拂过湖面。花亦瞪大了眼睛,藤蔓猛地收紧,直接将古籍绞成了碎片,纸屑四散飞舞。
月蚀“证据D。”
月蚀拾起一片残页,上面粘着一朵金色的小花,笑意更深。
月蚀“你的荆棘同意这是最佳教学法。”
老管家悄悄更新了记录板:【第3次家暴,公主破坏文物价值500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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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露台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天际,花亦正倚在栏杆旁欣赏日落。忽然,一条黑绸无声无息地蒙住了她的双眼,月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愉悦。
月蚀“猜猜我要亲哪里?”
花亦的耳尖微微一动。
花亦“额……额头?”
冰凉的唇落在她的眉心,轻若羽毛。
花亦“鼻子?”
鼻尖被轻轻咬了一下,痒意传遍全身。
花亦“脸……脸颊?”
月蚀的吻却落在她唇上,缠绵得如同晚风轻抚花瓣。花亦的藤蔓立刻疯长起来,很快在露台上搭建出一座开满鲜花的凉亭,花瓣在空中纷纷扬扬。
月蚀“证据E。”
月蚀解开蒙眼的黑绸,欣赏着藤蔓创造的“杰作”,眼中带着几分满意。
月蚀“你的荆棘是个浪漫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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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花亦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月蚀静静站在她身后。忽然,他伸手抽走梳子,改用指尖为她理顺长发,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疼她。每梳一下,他便俯身在她后颈落下一道吻,呼吸温热。
花亦“这样头发会有光泽?”
花亦强忍着背上蔓延的痒意,努力保持严肃地问。
月蚀“不会。”
月蚀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笑着,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月蚀“但你会脸红。”
话音未落,花亦转身想要抗议,却被他用力按倒在羽毛床垫上。月蚀的黑发垂落,形成一道密不透光的帘幕,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空间中。当他的吻最终落在她的唇上时,花亦的藤蔓悄然攀上床柱,缠出一个精致的心形。
窗外,老管家打了个哈欠,一笔一划认真写下今日的最终记录:【今日家暴7次,赌局赔付1:7。备注:建议采购更结实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