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倒影

49. 操控暗物质流使炸弹偏离轨道

苏利耶的机械脊椎发出尖锐摩擦声，船舱墙壁渗出黑色恒河水形成的血冰晶。南极洲上空悬浮的种姓清洗炸弹群闪烁红光，迦梨的全息投影在舱内狂笑："贱民就该像蟑螂般被碾碎！"

他撕开腹部维修舱盖，扯出三根神经导管插入控制台。暗物质流的触感像千万根烧红的铁钉钻进脑髓，屏幕上的炸弹轨迹开始扭曲。毗湿奴博士的基因锁突然启动，苏利耶的机械眼球爆出电火花，却仍死死盯着逐渐偏离轨道的轰炸集群。

当最后一枚炸弹坠入罗斯海时，他吐出的血雾在零重力中凝结成《摩奴法典》的残章。船舱角落的监控镜头记录下这一幕，成为联邦晚间新闻里"首陀罗恐怖分子自残"的佐证。

50. 毗湿奴释放记忆蠕虫篡改群体认知

飞船突然响起《罗摩衍那》吟诵声。毗湿奴的银色恒河注射器刺入全息投影，无数半透明蠕虫从屏幕裂缝涌出。机械师阿贾伊突然指着苏利耶尖叫："他是叛徒！上周偷吃了我的咖喱！"

被篡改记忆的船员们举起激光焊枪逼近，苏利耶后撤时踩碎了地板上某人的肋骨——那人正是三天前为他缝合伤口的医生。毗湿奴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两千年来你们只会记住我们允许的记忆。"

苏利耶撞进通风管道逃亡时，瞥见舱壁渗出新的黑色黏液，逐渐凝固成《梨俱吠陀》中关于"首陀罗永世为畜"的章节。

51. 月球内核开始诵唱《夜柔吠陀》

月球背面的环形山突然裂开巨口，青铜色声波震碎了三号引擎。仪表盘上的梵文数值疯狂跳动，苏利耶的机械耳膜渗出蓝血——那些声调与他在铀矿坑道挨打时监工哼唱的压迫小调完全重合。

迦梨的核弹在舱外炸出紫色烟花，组成嘲讽的泰卢固文字："跪下"。苏利耶用断折的机械手指抠出控制芯片，发现月球内部传出的频率正在改写飞船导航代码，目标坐标被锁定为"火神计划"最初的活祭场坐标。

52. 飞船长出带倒刺的种姓烙印触手

生命维持系统的管道突然暴起，末端裂开成四瓣**。首陀罗船员的机械义体被肉触缠绕处浮现发光的种姓烙印，刹帝利血统的船员却被触手温柔托举到安全舱。

苏利耶的左腿被带倒刺的触须贯穿，伤口周围的皮肤迅速腐败成《达摩法典》描述的"不可接触者溃疡"。他挥刀斩断触手时，断肢喷出的脓液在舱壁绘出毗湿奴的族徽。幸存的吠舍工程师跪地哭喊："这是天启！我们必须服从血统！"

53. 将蠕虫导入迦梨的战术核弹系统

苏利耶撬开胸腔护甲，把记忆蠕虫引向脊椎接口。毗湿奴植入的基因锁立即反击，他的视神经浮现出妹妹被解剖的虚拟影像。当蠕虫顺着数据流侵入迦梨的核弹阵列时，108颗脊椎核弹的密码被篡改为"不可接触者解放日"。

迦梨的怒骂从通讯器炸响，苏利耶却盯着自己溃烂的双手——那里残留的蠕虫黏液正在腐蚀最后的原生皮肤。船舱广播突然播放联邦国歌，唱到"圣迦尔纳荣光永存"时夹杂着细微的首陀罗劳工号子。

54. 调整飞船共振频率形成反诵唱波

苏利耶将反应堆冷却管刺入耳蜗，用颅内血压校准声波频率。当飞船外壳开始共振时，迦梨空投的贫铀弹在舱外引爆，冲击波将反诵唱频率增强三十七倍。

月球裂口喷出大量黑色经卷残页，其中一片黏在舷窗上，显露出被焚毁的古代首陀罗起义文书。苏利耶的声带因过度负荷长出吠舍基因特有的黄色瘤体，而飞船地板上，某个刹帝利军官的断指正在抽搐着比出侮辱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