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第13次把雪松香薰偷偷喷在程野的睡衣上时，终于被逮了个正着。

"你属狗的吗？"程野揪着衣领把人按在料理台前，刚洗过的发梢滴着水，"这周换第三次了！"

林昭顺势环住他的腰，鼻尖蹭过锁骨："程组长身上沾着我的味道去开会，全公司都知道你名草有主。"说话间手指灵巧地解开围裙系带，程野这才发现这人不知何时换上了他买的柴犬图案围裙。

微波炉"叮"地响起。程野转身去拿加热的牛奶杯，突然被掐着腰抱上大理石台面。林昭含着薄荷糖吻过来，凉意与雪松香在唇齿间炸开，融化的糖液顺着下巴滑进衣领。

"混账..."程野揪着围裙带子喘息，"牛奶要凉了。"

"正好。"林昭舔掉他颈间的糖渍，"你昨天说喜欢喝温的。"

晨光透过纱帘将两人影子揉成一团。程野第无数次后悔答应同居试用的决定——自从搬进这间公寓，他的生活就被林昭用雪松香织成密不透风的网：玄关并排的拖鞋，浴室成对的牙刷，连枕套都绣着纠缠的松枝与薄荷叶。

手机在料理台上震动。行政部小群弹出消息：【惊天大瓜！林总监电脑屏保是程组长睡颜！】配图是晨会上林昭的投屏画面，角落里的屏保赫然是程野蜷在沙发打盹的照片，锁骨处还留着可疑红痕。

程野抄起平底锅就要砸，却被握住手腕涂护手霜。林昭把脸埋在他掌心轻蹭："昨天帮某人改方案到凌晨，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奖励你睡书房！"程野踹开他往玄关跑，弯腰穿鞋时突然僵住——限量版球鞋里塞满薄荷糖，糖纸折成的千纸鹤正硌着脚心。

林昭倚着门框晃车钥匙："听说某人高中攒了三罐千纸鹤不敢送。"他弯腰替程野系鞋带，后颈沐浴露的雪松香混着说话时的薄荷味，"现在每天送你一只，到八十岁刚好铺满婚房。"

程野红着耳朵尖摔上门。电梯镜面映出他疯狂上扬的嘴角，西装内袋里，偷藏的雪松香片正悄悄洇湿心口位置。

午间休战时刻

公司天台的风掀起程野的企划书。他弯腰去捡，忽然被拽进温暖的怀抱。林昭用西装外套裹住他，下巴抵着发旋："胃疼还吹风？"

"要你管..."逞强的尾音被保温杯堵住。程野尝到红枣姜茶的甜，杯底沉着用糖霜画的猫爪印。林昭指尖点在他微蹙的眉心："早上在茶水间听到你说生理期。"

程野险些呛住："你变态啊！我哪来的生理期。"

"是某人把止痛药和红糖放在显眼位置。"林昭解开袖扣，露出腕间薄荷绿的猫咪手表，"现在开始计时，程组长每疼一次，我就亲你一下转移注意力。"

云影掠过天际，程野发现林昭的领带夹是枚银色耳钉。那人抚着他后颈轻笑："定情信物当然要随身携带。"温热掌心贴上小腹时，他忽然想起高三那场痛经，林昭翻墙买来的奶茶也是这个温度。

夜幕降临的谈判

浴室水声骤停。程野攥着雪松香薰犹豫不决，突然被湿漉漉的怀抱笼罩。林昭咬着他耳垂呢喃："在闻我的味道？"

"少自恋！"程野转身要逃，却被困在洗漱台前。雾气朦胧的镜面上，林昭握着他的手按下香薰喷头，雪松雨雾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现在你闻起来像..."程野话音未落，唇舌已被攻陷。林昭扣着他的五指按在瓷砖上，水珠顺着背肌滚进腰窝："像什么？像你十八岁那年偷走我的外套？"

薄荷糖在舌尖滚动，程野在缺氧中恍惚想起，高中校运会他借口冷，裹着林昭的外套画了整场速写。那件染着雪松香的运动服，此刻正叠在他们共用的衣柜最上层。

深夜彩蛋

月光淌过凌乱的被褥。程野戳着林昭锁骨处的牙印："心机狗。"

"汪。"林昭将人搂得更紧，指尖绕着他睡衣上的雪松刺绣打转，"明天开始换你用我的沐浴露？"

"做梦。"程野翻身压住他，薄荷糖在唇齿间咔嗒作响，"我要让你连梦里都是我的味道。"

中央空调无声运转。林昭悄悄摸出手机下单了薄荷味雪松香薰，锁屏上是程野高中时画在课桌上的涂鸦：七号球衣与速写本被丘比特之箭串成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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