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低声啜泣，「你差点没命，值得吗？」
「值得，」他坚定地说，「看到你为我担忧的样子，我知道我没有猜错你的心意。」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身将头埋在他肩膀上，「以后不准再这样吓我了。」
「好，」他轻轻抚摸我的头发，「那么...关于生死契的事？」
我抬起头，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忍不住笑了，「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他认真地说，「我王权霸业向东方淮竹正式提出，愿与你结为生死契，从此生死与共，再不分离。」
我的心跳加速，故作思考状，「嗯...我考虑考虑...」
「考虑？」他急了，刚要坐起身，又被我按回去。
「开玩笑的，」我笑着说，「我愿意。其实...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霸业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然后从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本想等伤好了再正式给你，但现在看来，一刻也等不及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精巧的同心结玉佩，上面刻着「淮竹」和「霸业」。
「我早就准备好了，」他轻声道，「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我震惊地看着玉佩，「你...你早就...」
「是啊，」他苦笑，「我太习惯把你放在身边，以为时间还很长，直到你说要和别人结为生死契，我才意识到我可能会失去你。」
我接过刻有我名字的那块玉佩，爱惜地抚摸着，「原来你一直都...」
「一直都爱着你，」他接过我的话，「只是不善表达。」
我帮他戴上玉佩，他也为我戴上，两颗心终于紧紧相依。
「以后，不管是妖魔之战，还是天下太平，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他握住我的手，郑重承诺。
「好，」我点头，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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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霸业终于能够下床行走时，我们在竹亭中喝茶。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对了，」霸业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黄之恒，到底是谁安排的？」
我抿嘴笑道：「雅雅姐姐。她早就看不下去我们两个了，说你这个榆木疙瘩，不给点刺激永远不会开窍。」
霸业哭笑不得，「原来如此...我就说，你不会无缘无故看上一个陌生狐妖。」
「不过，」我眨眨眼，「如果你再不表白，说不定我真的会找别人了。」
「不可能，」他自信地说，「你心里早就有我了，对吧？」
我作势要打他，「臭美！」
霸业敏捷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入怀中，「但我说的没错吧？」
我红着脸，轻轻点头。
他满足地笑了，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道：「其实，从你第一次为我挡刀那天起，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只是当时战事紧急，我怕自己有个闪失让你伤心，所以一直没敢说。」
原来如此...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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