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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虚伪的慈善

灵珠引莲心,灵珠子死后所有人重生

只见灵珠子的灵力与杨戬融合后

灵珠子嗯啊!(有些力不从心)

汇成了一颗血红色的珠子,而诸子的中央有一只十分犀利而又神圣的眼睛

杨戬师兄……坚持一下……噗!(还没说哇就出一口血)

穷奇什么!

空中的血色珠子太过诡异

以至于上古凶兽穷奇都有些惧怕

总而言之,给人的压迫感很强

穷奇可恶!(被威压压得喘不过气)

穷奇(打算攻击杨戬)

谁知道那眼眸射出一道金红色的光,瞬间穷奇被击回了原形

穷奇呃啊!

正当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神秘人小心!

只见空间开始扭曲,不断吸取在场人所有的力量

灵珠子呃!(刺骨的疼痛传递过来,让坚持已久的灵珠子,直接吐血)

杨戬师兄!!!!

就在这种危难时刻,神秘人出手将空中的珠子分成两半一半,进入杨戬身体一半,进入灵珠子身体

神秘人这么危险的法术,不到危难那时刻尽量不要用了,万一我赶不过来,这方世界都要毁灭(严肃)

随即一阵白光闪过,在场的所有人身体都恢复了

甚至包括穷奇

神秘人穷奇你知道的,即便你按照娘娘的命令……娘娘,依旧不会留他

穷奇……

神秘人还要我说的再清楚一遍吗?

穷奇……

神秘人如此固执,可不是什么好法子?

穷奇再也忍不住崩溃道

穷奇我能怎么办!!!!(嘶吼)上古凶兽妖兽神兽都在那个贱妇的手里!!!我又能怎么办?装着光明大义说什么赐予凡人!赐予神仙!!呵!赐予其他妖族!!!取我们的血,抽我们的骨,吃我们的肉!!我若不听命令,他们怎么办?!会死的!!(绝望)我能怎么办?!!我到底能怎么办?!!

神秘人……

穷奇(穷奇,想起曾经的过往)

穷奇我知道这次任务失败娘娘,不会放过

穷奇我告知世界应该知道的真相,你们要听吗?

穷奇(绝望)

此时的灵珠子杨戬等人也悠悠转醒

灵珠子什么

杨戬上一世就觉得女娲娘娘不对劲(小声嘀咕)

只见穷奇,将自己的记忆放了出来,很久以前上古时期……

补天宫深处,女娲把玩着一缕金色信仰之力,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玄龟老仆跪在殿外,捧着人族刚进贡的童男童女——那些孩子双眼空洞,已被抽走三魂七魄。

"娘娘,这批纯净愿力已提炼完毕。"玄龟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女娲指尖轻挑,孩子们的身体便化为飞灰。"愚昧的人族。"她轻笑,"真以为我造他们是为了什么大爱?"袖袍一挥,殿内浮现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都代表一个人类部落的信仰纯度。

突然,西北角几个光点变成刺目的红色。女娲眼神骤冷:"又有部落诞生了自主意识?"她玉指轻点,那几个光点所在的部落景象浮现——人们正在质疑女娲补天的真相,有个少年甚至发现了被刻意掩埋的先天五行残阵。

"混沌。"女娲轻唤。

殿内阴影蠕动,模糊不清的凶兽显形。它形体比上次见面更加残破,命核处还嵌着那颗五色石。"娘娘又要我去吃哪个部落?"混沌的声音里带着讥讽。

女娲微笑如春风化雨:"那些孩子被邪灵附体,需要彻底净化。"她指尖凝出一滴神血,"做完这件事,你命核上的封印可松动一分。"

混沌的形体剧烈波动起来。上次它吞吃那个发现建木真相的部落后,整整数月吐黑血。那些人类的记忆会在它体内尖叫,特别是孩子们...

"怎么?不愿?"女娲作势要握紧拳头。

"我去!"混沌嘶吼着冲出宫殿,身形掠过之处,云层都染上污浊。

女娲转向另一面水镜,里面映出正在啃食玄冰岛魔鲸尸体的饕餮。这凶兽腹部已溃烂见骨,却仍疯狂进食——不吃完这座岛,它体内的饥火就会将它自己烧成灰烬。

"娘娘好算计。"玄龟忍不住道,"让饕餮化解尸毒,人族还当您在净化北海。"

女娲笑而不语。她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些"尸毒"本就是她三百年前亲手投下的试验品——为了测试人族在极端环境下的信仰韧性。

水镜忽然剧烈震荡,映出穷奇的惨状。这善蛊惑的凶兽正在某个部落中央,被迫亲口承认自己编造的所有谎言。它每说一句,身上就有一片逆鳞脱落,信仰反噬让它七窍流血。

"说啊,继续说。"女娲隔空传音,"告诉他们根本没有'女娲赐福'这回事,所谓的神迹都是..."

穷奇突然仰头惨笑:"都是您自导自演的骗局!"它猛地转头,似乎能透过水镜直视女娲,"但您敢让我说出补天真相吗?敢让我告诉这些蝼蚁,天裂本就是您..."

女娲眼神一厉,穷奇剩下的逆鳞同时爆裂。凶兽哀嚎着在地上打滚,而周围的人类却突然集体呆滞——他们的相关记忆正在被某种力量抹除。

最后一幕是梼杌。这头凶兽正在轮回道修补自己撕开的裂缝,每堵上一处,就有幼灵的光点从它体内逸散——那是它被迫吐出的、三千年来吞食的所有婴灵。

"娘娘,梼杌似乎保留了几个幼灵未放。"玄龟警觉道。

女娲眯起眼睛:"无妨,那些是轩辕氏的后裔,正好用来..."她突然住口,因为水镜中的梼杌竟偷偷将几粒光点藏进了自己的獠牙。

夜深时分,四大凶兽拖着残躯聚在归墟边缘。混沌吐着黑血,饕餮腹部溃烂,穷奇成了秃毛老虎,梼杌的獠牙断了一根。

"她越来越过分了。"梼杌磨着剩下的獠牙,"今天让我修补轮回道时,故意放出一批带着她神念的亡魂。"

穷奇舔着伤口冷笑:"我在人族那边听到个有趣的说法——他们说天根本不会塌,所谓补天..."

"闭嘴!"混沌突然膨胀,"你们想触发体内的禁制吗?"它警惕地环顾四周,突然用浊气构筑起隔绝屏障,"不过...我这次吞吃的部落里,有个巫祝死前给了我这个。"

凶兽们凑近看去,那是一块刻着古怪符文的龟甲。饕餮突然瞪大四眼:"这是...先天八卦的残片?上面说天裂是因为..."

"五行颠倒。"穷奇接口,"而五行之所以颠倒,是有人动了撑天柱的根基。"

一阵毛骨悚然的沉默。梼杌突然獠牙打颤:"她让我们去啃建木根系...又让饕餮化解北海尸毒...该不会..."

混沌的形体剧烈抖动起来:"明天要去处理那颗黑星...我有个计划。"它突然分裂出一小块命核,"如果我死了,这东西会记录下真相。"

凶兽们对视一眼,各自分裂出一丝本源融入那块命核。微弱的红光闪过,归墟深处多了粒不起眼的血色结晶。

次日破晓,女娲站在补天宫顶端,看着凶兽们冲向天际黑星。她手中把玩着五条金色锁链——每条都连接着一头凶兽的本源。

"娘娘,它们若死在黑星上..."玄龟欲言又止。

女娲轻笑:"那就再找四头凶兽。"她突然皱眉,感应到混沌在触碰某个禁忌区域,"孽畜!"手中锁链猛地收紧。

遥远的黑星表面,混沌在剧痛中狂笑:"女娲!你怕我们看见这里的真相吗?"它用残躯撞向星核,"这颗根本不是混沌魔神残骸!这是..."

锁链爆出刺目金光,混沌的形体瞬间蒸发大半。但最后时刻,它把剩余力量注入了那块血色结晶。饕餮趁机吞下星核碎片,穷奇用幻象遮掩,梼杌则假装发狂破坏现场。

当伤痕累累的凶兽们返回时,女娲已换上慈悲笑容:"辛苦了,百年之内,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她指尖轻弹,四道金光没入凶兽体内,"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凶兽们跪伏谢恩,却在女娲转身时交换眼神——它们都感应到了,那所谓"奖励"是更隐蔽的控制禁制。

待凶兽退下,女娲来到密室。墙上悬挂着洪荒图谱,其中几处关键节点正闪着危险的红光——正是凶兽们处理过的地方。她轻抚图上那颗已被抹去的黑星位置,喃喃自语:"撑天柱的观测站总算清理干净了..."

与此同时,归墟底部的血色结晶突然亮了一下,映照出某个惊天秘密的轮廓——那是一座被刻意隐藏的断裂天柱,断口处残留着熟悉的五色石痕迹。

上古凶兽的哀歌,从来不被听见……

女娲的宫殿悬浮于九天之上,霞光万丈,仙乐缥缈。殿外跪伏着万族来朝的生灵,他们感激涕零地捧着玉露琼浆——那是用凶兽的血肉炼化的“恩赐”。

而在地下万丈的归墟炼狱里,锁链声与压抑的嘶吼日夜不息。

混沌被钉在蚀骨柱上,它的形体早已残破不堪,模糊的血肉被一根根抽取,化作填补天隙的“混沌之气”。它没有眼睛,却仿佛能“看”到自己的骨血被女娲亲手赐予那些蝼蚁般的凡人。

“今日的份量不够。”女娲垂眸,指尖轻轻一划,混沌的命核再度被割裂,黑血如瀑喷涌。

“呜……女娲……你……不得好死……”混沌的声音破碎如风。

女娲轻笑,指尖温柔地抚过它的残躯:“你们生来就是罪孽,能为我所用,已是天道慈悲。”

饕餮的腹部被剖开,女娲的玉手探入其中,生生扯出它的胃囊。

“北海的魔毒需要消化,你的胃液,正好一用。”

饕餮的尖牙早已被拔光,它只能疯狂地干呕,却连一滴胆汁都吐不出来——它的内脏早已被掏空无数次,每一次愈合,就再被活生生撕开。

最可笑的是,它永远饥饿,却永远不能进食。

女娲赐予万族的“长生丹”,是用饕餮的肝脏炼化的。

穷奇被锁在“真言柱”上,它的每一片逆鳞都被拔下,嵌入凡人的额头,让他们“永不背叛”女娲的信仰。

而它自己,则被迫日夜重复着女娲的谎言——

“女娲娘娘慈悲……补天救世……万族共尊……”

每说一句,它的喉咙就被真言之火灼烧一次,声带早已焦黑溃烂,可它无法停下。

因为停下,就意味着魂飞魄散。

梼杌的獠牙被铸成“镇魂钉”,钉入那些不敬女娲的凡人魂魄里,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而它自己,则被女娲亲手剥皮,它的皮被制成“天衣”,赐予最虔诚的信徒。

每一次剥皮,梼杌都会疯狂挣扎,可它的挣扎毫无意义——它的骨头早已被抽走大半,连站立都做不到。

女娲抚摸着它新长出的皮毛,温柔道:“乖,很快就能再剥一次了。”

终于有一天,混沌在极致的痛苦中嘶吼出声——

“女娲!你以为……我真的会永远屈服吗?!”

女娲微笑:“不然呢?”

混沌的命核突然裂开,一道血色的诅咒冲天而起!

“以我混沌之血为祭——”

“终有一日……你的信徒,会亲手撕碎你的假面!”

女娲的笑意终于僵住。

而就在这一刻,万族之中,某个曾被“恩赐”凶兽血肉的少年,突然睁开了猩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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