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屏幕前的你并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和最爱的小蓝结婚,为什么我没有去放弃一切奔向他。明明我可以放下小时,可以放下一个在我爱情中的过客。也许,我这样说的话,对小时是一种残忍的桎梏。违背了先辈祖先们,漫漫时光一生只爱一个人,纯粹而又高节。不明白,我一生都在追随的爱情不是和所爱的人结婚吗?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也许只有失去过,才会懂得。在人生中的你不是一个谁都可以放下的人。我是一个传统的人,也是一个执拗的人。小时候的愿望是长大成为一个英雄,将不美好作为怪兽,一拳打十个。打跑世界上所有的不美好。
现在,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小时死了。死在我的怀里,这个傻小子,最后一刻还在怪阿姨,怪她的妈妈为什么要将血癌的事告诉我。我万分悲痛,原来他在最后一刻都在用生命保护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傻,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愿意爱我爱到比生命还要重要,也许,他对我的爱超越了世界中一切的甜。
他将我示若珍宝,宠的我飘飘玉仙,仿佛不知宫阙为何物。甚至知道知道我不爱她,自婚期以来,从不逾越。在生命中的最后,只愿意我能够对他笑一下,能够于桃花园中儿时的微笑重合。他笑了,笑得释然说:也许我生命中的美好皆因为你。阿英,再见,我在天上也能监督,所以你要好好的,为了我。为了梦中的小蓝。带着我们的爱好好活着!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我成了守山人,就在和往常一样为旅人指路时。一位年轻的姑娘找到了我,说:你好,你是阿英婶婶吗?我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了?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她不语,向一只眼眶微红的兔子。
第给了我一封信,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缓缓打看,看了看信。我崩溃了,原来小蓝早就死了,死在了为我作画的第二个清晨。原来轮椅上的人是小蓝的妈妈为了阿蓝的遗愿。要好好照顾我,要拿我当亲闺女一样。她的妈妈为了我一个好的归宿,特意找人假扮的。
我哭了笑,笑了哭。终于我认了那个姑娘为干女儿,牵着她,仿佛在牵幼时的阿蓝。带着桃花园中那只风筝折过的枝条,终于我挑了朵桃花,带在发间。在坟前,看到两人和墓时,一滴泪被风吹去,却带不走鬓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