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惊讶地看着屏幕，这是他全不知情的事情。这个项目前期他确实参与了策划，但没想到今天就签约了，而且马嘉祺还专门提到了他的名字。
电话那头的高初易激动地说："怎么样？没想到马总这么给你面子吧？全公司都在传你们的关系呢！"
丁程鑫皱眉："等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全不知道今天要签约？"
"就今天上午临时决定的啊。据说是对方突然提出要加快进度，谭总就安排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高初易答道。
丁程鑫沉默了。今天上午，马嘉祺就在他身边，却只字未提这件事。即使是接到工作电话离开时，也没有说明真正的原因。
"喂？你还在吗？"高初易问道。
"在，"丁程鑫勉强回应，"我先不说了，有点事。"
挂断电话后，丁程鑫盯着电视屏幕，各种思绪在脑中翻腾。为什么马嘉祺要对他隐瞒这件事？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正当他思索之际，手机响起，马嘉祺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丁程鑫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工作处理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嗯，比预想的顺利。"马嘉祺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晚上想吃什么？我来接你。"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我刚看到财经新闻了。恭喜你，新的合作项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马嘉祺叹了口气："原本打算晚上告诉你的，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丁程鑫的语气有些冷，"你觉得对我隐瞒与我公司的合作是一个惊喜？"
"不是隐瞒，"马嘉祺解释道，"只是时机问题。这个合作原本计划下周签约，但对方临时提出今天要成，我也是一早才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早上接电话时，或者送我回家时？"
马嘉祺沉默片刻："我...我担心你会误会，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这个项目。"
丁程鑫哑然。这确实是他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
"丁程鑫，"马嘉祺的声音变得认真，"我可以现在就来见你吗？有些事情，我想当面解释清楚。"
丁程鑫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答应："好。"
挂断电话后，他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理智上，他明白马嘉祺的担忧不无道理；感情上，他又确实因为被蒙在鼓里而感到些许不快。
不到半小时，门铃响起。丁程鑫深吸一口气，走去开门。
07
马嘉祺站在门外，依然穿着签约时的西装，领带却已经松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见到丁程鑫，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变得小心翼翼。
"进来吧。"丁程鑫侧身让他进门。
马嘉祺跟着丁程鑫进入客厅，两人面对面坐下。气氛有些尴尬，谁都没有先开口。
最终，马嘉祺打破了沉默："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丁程鑫注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我公司的合作，和我们的关系，究竟哪个先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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