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主点点头："正因如此，我才想找到明白事理的人族修士，一起揭露真相。那个黑雾人和他的手下，还有玉霄宗，他们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果我们继续互相仇视，最终只会让他们得逞。"
他的话让我陷入了思考。如果妖族真的也是受害者，那么也许我们可以联手对抗真正的敌人。但是，我又怎么能确定他说的是真话呢？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我直接问道。
妖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这是狐延长老让我转交给天枢派的。他在南风城的战斗中受了重伤，但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你们，告诉你们真相。"
我接过玉佩，立刻认出这是狐延长老的身份象征。玉佩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证明确实是他所有。
"狐延长老...死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妖主神色黯然："是的，他为了掩护人族和妖族的平民撤离，独自面对了那个黑雾人。即使以他的实力，也不是对手。"
这个消息让我心中一痛。狐延长老是个好人，他不该有这样的结局。
"那你为什么能逃出来？"我仍有疑虑，"你不是妖族的首领吗？"
妖主苦笑道："首领？这个称号是他们强加给我的。我只是想让妖族各部和平共处，并与人族和平相处。至于为何能逃出来，是因为当时我不在南风城。我在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去，但已经晚了。"
我注视着妖主的眼睛，试图判断他的真诚度。他的目光清澈坚定，没有闪躲，也没有狡诈的痕迹。
"好吧，假设我相信你，"我缓缓道，"你打算怎么做？"
妖主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我们需要联手调查那个黑雾人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同时，揭露玉霄宗的阴谋。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人妖大战，拯救两族的无辜生灵。"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灵萱长老的嘱托：不要相信任何人，除非亲眼确认他们的立场。现在，我已经确认了妖主的立场，他确实是站在正义一方的。
"我愿意与你合作。"我做出了决定，"但我需要先返回天枢派，向灵萱长老汇报情况。"
妖主点点头："我理解。时间紧迫，我们分头行动。你回天枢派，我去联络其他愿意合作的妖族部落。三日后，我们在东南边境的灵兽谷会合。"
就这样，我与妖主达成了合作协议，然后各自踏上了归程。
回到天枢派时，我发现宗门已经全被废弃。弟子们按照撤退计划，分散隐藏在各地。我按照约定的暗号，找到了灵萱长老和一部分核心弟子隐藏的地点——一个隐蔽的山谷中。
"苏灵，你终于回来了。"灵萱长老见到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情况如何？"
我将这几日的见闻一一告诉了她，包括与妖主的会面和合作协议。
灵萱长老听后，陷入了沉思："妖主...真的可以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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