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浴室雾气氤氲。
宋听魚刷牙时盯着镜中背影,马嘉祺正弯腰给泡脚桶添药包。
睡裤卷到膝头,后腰露出指甲抓出的红痕。
马嘉祺“看够没。”
他突然抬头,镜中视线相撞。
宋听魚满嘴泡沫含糊道。
宋听魚“你腰...”
马嘉祺“拜你所赐。”
他抽走她牙刷。
马嘉祺“吐泡泡专心点。”
薄荷味泡沫沾在他虎口,被水流冲成旋涡。
宋听魚突然踮脚,泡沫蹭过他下颌。
宋听魚“标记一下。”
马嘉祺反手扣住她后颈。
花洒不知何时被碰开,热水浇透两人睡衣。
湿发黏在宋听魚颊边,被他勾到耳后,露出藏在发丝下的红痕。
马嘉祺“这儿也是我的标记。”
他拇指蹭过那处皮肤。
门外传来刘耀文的哀嚎。
刘耀文“马哥!你家热水器把我浇成落汤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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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溟鹤的舞台剧庆功宴改成了火锅家宴。
江亓桉推门时,正撞见马嘉祺握着宋听魚的脚剪趾甲。
毛绒袜堆在茶几角,暖光灯映着她脚踝的齿痕。
江亓桉“打扰了?”
江亓桉晃着红酒瓶僵在玄关。
马嘉祺头也不抬。
马嘉祺“拖鞋在左边柜。”
热气蒸腾的鸳鸯锅前,严浩翔突然架起摄像机。
严浩翔“观众投票想看草莓园vlog!”
镜头扫过宋听魚颈间,桑溟鹤的银勺精准挡住红痕。
桑溟鹤“非礼勿视。”
江亓桉的酒杯撞向马嘉祺。
江亓桉“敬终身制饲养员。”
红酒液晃出杯沿,泼湿宋听魚的卫衣袖口。
马嘉祺抽纸擦拭的瞬间,江亓桉的指尖划过她手背。
江亓桉“小宋老师考虑过换饲主吗。”
空气凝滞。
丁程鑫的毛肚啪嗒掉进辣锅。
马嘉祺突然攥住江亓桉的手腕。
两人腕表磕出轻响,表盘映出对峙的倒影。
宋听魚的叉子当啷落桌,芒果布丁被马嘉祺舀进她碗里。
马嘉祺“他海鲜过敏,当不了饲主。”
满桌哄笑中,桑溟鹤踢了踢宋听魚的拖鞋。
桑溟鹤“丫头,管管你家醋精。”
窗外又飘雪,窗内春光泄。
宋听魚在桌下勾住马嘉祺的手指,声波项链缠在两人交握的腕间。
蓝宝石坠子卡进他表带缝隙,像枚隐秘的镣铐,锁住一室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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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六斤的爪子拍在宋听魚脸上时,晨光正漫过卧室飘窗。
毛茸茸的黑尾巴扫过马嘉祺的鼻尖,他闭眼把狗头按进被窝。
马嘉祺“周末禁闹钟服务,柴秘书。”
宋听魚挣扎着摸狗项圈,金属牌刻着“柴六斤·草莓园保安”的字样硌着掌心。
这是马嘉祺上周定制的。
柴犬湿漉漉的鼻子蹭她锁骨的红痕,那里结着两周前的齿印。
宋听魚“六斤,咬他。”
宋听魚裹着被子瓮声瓮气。
柴犬当真扑向床尾,叼住马嘉祺的睡裤往下拽。
马嘉祺“叛徒。”
马嘉祺拎着狗后颈拖进怀里,下巴搁在宋听魚发顶。
马嘉祺“早餐想吃什么。”
热气烘着她耳后未消的吻痕。
宋听魚“枇杷罐头...”
她翻身埋进枕头。
冰箱门开合的声响混着狗爪扒拉瓷砖的声音。
宋听魚摸到厨房时,马嘉祺正握着柴犬的前爪切吐司边。
马嘉祺“宠物食品安全法第...”
她话音未落,狗嘴精准叼走她那片培根。
马嘉祺把枇杷罐头搁上岛台。
马嘉祺“它的份。”
玻璃罐贴着便签:“柴六斤禁食,宋听魚专属”。
狗呜咽着蹭她脚踝,项圈铃铛晃出细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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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