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天后，第五战区的主力部队终于发起反击，在台州附近的战场上取得重大胜利，日军第十三师团被迫调转方向增援，乐清战役也因此告一段落。

战后调查显示，乐清之战中，滇军一零七师以一个师的兵力拖住了日军第十三师团的主力近五天，为战区主力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日军伤亡近三千人，是滇军的两倍还多。

杨成林和他的战士们被追认为烈士。在后来的战史记载中，乐清防御战被称为"东南沿海的奇迹"，杨成林被誉为"乐清之虎"。

五年后，抗战胜利，在南京举行的阅兵式上，幸存的滇军将士组成"乐清英雄连"，接受检阅。他们中间，有一面破损的军旗，那是从乐清废墟中找到的一零七师师旗，上面依然能看到杨成林的血迹。

而在云南昆明，一座纪念碑静静矗立，上面刻着一零七师全体将士的名字，首行便是杨成林师长。每年清明，都有人前来祭拜，告诉他们：你们的牺牲没有白费，祖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