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萱为难地看了姜灵一眼，后者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吧。
"我们出去说。"俞萱只好跟着程宇走出餐厅。
在餐厅外的小广场上，程宇终于开口："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就是大学同学，偶然在这里碰到了。"俞萱解释道。
"只是同学？"程宇怀疑地问，"看起来可不像。"
"程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只是同事关系，我从来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俞萱直接说道。
程宇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俞萱，我对你的心意你明白。我以为这次出来旅游，我们能有更多相处的机会。"
"我是和刘雪一起来的，不是和你。"俞萱强调，"而且我生病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那个姜灵对你什么意思？"程宇不依不饶，"你们看起来很亲密。"
俞萱有些生气了："这不关你的事。程宇，我必须说清楚，我们只是普通同事，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关系。请你理解。"
程宇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由愤怒转为失落："我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了。"
俞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夜色中的山影。
"我会回去的。"程宇最后说道，"希望你旅途愉快。"
说，他转身离开，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俞萱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回餐厅，却看见姜灵站在门口。
"没事吧？"他关切地问。
"没事。"俞萱摇摇头，"只是有些累了。"
姜灵理解地点点头："我送你回客栈吧。"
"可是你的同事们..."
"他们能理解的。"姜灵说着，已经转身和同事们打了招呼，然后回来陪俞萱一起走回苗寨。
夜色中，两人并肩而行，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快到客栈时，姜灵才打破沉默。
"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
"嗯，我知道。"俞萱轻声回答。
"这两天...很高兴能再见到你。"姜灵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俞萱停下脚步，看着他："我也是。"
月光下，姜灵的眼睛格外明亮："俞萱，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当年毕业前，我本来想约你出来谈谈的。"
俞萱的心跳突然加速："谈什么？"
"我喜欢你，从大二那年开始。"姜灵直视着她的眼睛，"但那时我即将出国实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不想耽误你。"
俞萱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后来我在国外工作了几年，一直没能联系上你。去年回国后，我找到了陈悦，打听你的消息。当听说你来黔东南旅游时，我就申请了这次团建。"
"你是说..."俞萱几乎说不出话来，"这次团建是你故意安排的？"
姜灵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是的，我想见你。"
俞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知道吗？我大学时也喜欢你。但你总是被那么多女生围着，我不敢表白。"
"那我们都错过了，是吗？"姜灵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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