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得那样畅快，那样肆意。
“顾彦，你以为我真的不记得你了吗？”
他瞳孔猛地收缩，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你，你是……”
“我是沈清。”我一字一句地说，“也是曾经的叶婉。”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他嘶吼道。
“是啊，叶婉已经死了。”我看着他，眼神冰冷，“是被你和你的母亲亲手杀死的。”
我环顾四周，看到他身边的女人，看到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
“各位。”我提高声音，“今天，我要向大家揭露一个真相。”
我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酒吧里回荡。
“顾彦，你还记得叶婉吗？那个被你骗光财产，逼得走投无路的女人。”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我就是叶婉。”我指着顾彦，“而他，是骗子，是人渣！”
顾彦冲上来，想要捂住我的嘴。林悦及时出现，拦住了他。
“顾总，请自重。”林悦冷冷地说。
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那是顾彦和他母亲的对话，里面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设计骗取我母亲的遗产，如何将我赶出家门。
录音播放毕，酒吧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顾彦。
顾彦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他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他喃喃自语。
“是真的。”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顾彦，你的一切都是靠骗来的。你以为你可以逍遥法外吗？你以为你可以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吗？”
我拿出一叠文件，摔在他的脸上。
“这些，是你贪污受贿的证据。”我冷笑着说，“你以为我这五年只是为了回来报仇吗？我还在暗中收集你的罪证。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顾彦拿起文件，匆匆浏览着，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不，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彦，你欠我的，欠我母亲的，今天都要加倍奉还。”
我转身，看向酒吧门口。我的律师和几名警察正站在那里。
“警察先生，我举报顾彦涉嫌贪污受贿，这里有证据。”我指着顾彦说。
警察走过来，对顾彦出示了逮捕令。
顾彦像疯了一样跳起来，想要逃跑，却被警察按倒在地。
“沈清！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我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顾彦，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警察将顾彦带走了。酒吧里的人们还在议论纷纷。
我没有理会那些目光，走到林悦身边。
“谢谢你，林悦。”我说。
“傻瓜，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谢。”林悦抱住我，轻声说，“你做到了，你终于做到了。”
我的眼眶湿润了，但没有流泪。这些年受的苦，吃的罪，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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