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郑玲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猛地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萧越也想起身，但被林医生按住了肩膀："老萧，你不会真的告诉人家你是副主任吧？"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推到萧越面前："亲爱的，这是我们的共同基金明细，还有你最近的信用卡账单。二十万转到哪里去了？是买给郑小姐的那个爱马仕包吗？还是准备付首付？"

萧越的脸已经全扭曲了："你调查我？"

"不是调查，是关心。"我平静地说，"作为妻子，我当然关心丈夫把我们共同的积蓄花在了哪里，尤其是当这笔钱可能是用来背叛我的时候。"

这时，郑玲从洗手间回来，她的妆已经花了，眼睛红红的。

"郑小姐，再给你看个东西。"我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萧越正在与一位律师讨论如何在离婚前转移财产，避免分割。

"...我老婆那边的钱不少，但都在她名下，我想知道怎么才能..."萧越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郑玲震惊地看着萧越，然后又看向我："我不知道...他告诉我他很富有，说很快就会离婚..."

"他确实准备离婚，但不是因为爱上了你。"我平静地说，"而是因为他发现我名下有一套他不知道的房产，价值四百多万。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婚前财产，他想通过离婚后再娶得到这笔钱。"

郑玲瞪大眼睛看向萧越："你说你爱我！"

萧越终于爆发了："你们联合起来陷害我！"

"没人陷害你，萧越。"我拿出最后一份文件，"这是我和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鉴于你的出轨行为和挪用共同财产的行为，我可以起诉你并要求全部共同财产，但我不想这样。这份协议很公平，我们的房子归我，车子归你，共同存款平分。"

萧越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真要离婚？"

"是的。"我第一次露出真实的情绪，"不是因为你出轨，而是因为你让我看清了你的本质——一个贪婪、虚荣、毫无诚信的男人。我不需要这样的丈夫，郑玲也不需要这样的情人。"

我转向郑玲："郑小姐，这是我调查到的你的前任，也是一位已婚医生，最后因为你破产离婚。我不评判你的选择，但希望你明白，像萧越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给你想要的生活。"

郑玲哭了起来，抓起包冲出了餐厅。

餐厅里只剩下我、萧越和林医生。

"你早就知道了？"萧越低声问道。

"从你身上的香水味开始。"我平静地回答，"一个调香师，不会忽视任何气味上的变化。"

"那你今晚这场戏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你知道，即使你想伤害我，我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为了让郑玲知道，她爱上的不过是你编造的幻象；也为了让我自己知道，我有勇气结束一段不再健康的关系。"

林医生适时地起身："我去结账，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