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内网彻底乱了。”林晓皱着眉头说，“我检测到无数个‘意识代码’节点，它们正在疯狂复制和传播。”
“能找到源头吗？”陈默问。
“很难，它们似乎具备了自我隐藏和伪装的能力。”林晓叹了口气，“而且，这些代码结构非常复杂，不像我们已知的任何病毒。”
“那怎么办？”王力问。
林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也许，我们得找到那个李工，或者说，那个被代码侵蚀的李工。他参与了项目的核心研发，也许他体内保留着一些关键信息，或者他本身就是感染源的载体。”
“去找他？那不是送死吗？”王力有些抵触。
“我知道很危险。”林晓说，“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而且，如果感染源是某个程序，也许我们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让程序‘停止运行’。”
“停止运行一个已经实体化的程序？”陈默觉得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听起来荒谬，但现在的情况本身就够荒谬了。”林晓说，“我正在分析这些‘意识代码’的特性，它们似乎保留了一些程序语言的逻辑。如果能找到一个‘强制终止’的命令，也许能行。”
“那我们怎么找到他？”陈默问。
“我正在尝试追踪他的信号。”林晓说，“虽然信号很混乱，但我检测到一股异常强大的电磁波源，正在学校中心区域移动。”
“学校中心区域……图书馆？”陈默说。
“有可能。”林晓说，“图书馆是学校的网络中心，如果感染源想扩大影响范围，那里是个理想的目标。”
“那就去图书馆。”王力说，“但怎么去？外面那么多感染者。”
陈默看向储物室里堆放的旧课桌和椅子，心里有了一个主意。“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做点防护，或者……伪装。”
三人开始在储物室里翻找可用的物品。他们找到了一些厚实的木板、金属条，还有一些破旧的衣服。
“我们可以用木板和椅子腿做简单的武器。”王力说，“这些感染者看起来行动不便，但那些数据线很麻烦。”
“我们还需要伪装。”陈默说，“那些感染者似乎是通过电磁波或者某种‘代码频率’来识别同类的。如果能干扰我们的信号，或者模拟他们的信号……”
林晓眼睛一亮，“我可以试试编写一个简易的信号模拟程序，通过手机或者电脑发出。”
“手机？”王力说，“手机会不会也被感染？”
“有可能。”林晓说，“但如果能控制好频率和功率，也许可以利用它来迷惑那些感染者。”
他们决定分工合作。王力负责制作简单的武器和防护盾，陈默负责寻找伪装用的材料，林晓则争分夺秒地编写信号模拟程序。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骚乱声似乎有所减弱，但那种令人不安的电子杂音却越来越清晰。
“程序编写好了。”林晓的声音有些疲惫，“但我不确定效果怎么样。而且，需要一个能够发出足够强度信号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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