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回国后，我们不得不更加谨慎。然而，就在我以为我们可以继续这样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天晚上，我在陆远航家里过夜。清晨，门铃突然响起，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母亲。

"妈？！"我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陆远航家。

母亲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愤怒和失望："原来是这样…你们…"

陆远航迅速走到我身边："林姐，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了，"母亲的声音冰冷，"我早该发现的。小然最近的反常，你的疏远，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妈，听我说，"我急切地想解释，"我们是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认真？"母亲冷笑一声，"他比你大十六岁，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这样做，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陆远航深吸一口气："林姐，这事确实是我不对。但我对小然是真心的，我们本来打算等你婚礼结束后再告诉你。"

"真心？"母亲看着陆远航，眼中充满质疑，"老陆，你真的爱小然吗？还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别人，你就转而去追求我女儿？"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刺进我的心脏。我不由自主地看向陆远航，等待他的回答。

陆远航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林姐，我承认年轻时我确实对你有过感情，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对小然的感情，和曾经对你的不一样。我是真的…在乎她。"

我注意到他没有用"爱"这个字眼，但此刻我已无暇细想。

"在乎？"母亲冷笑，"老陆，你知道小然才多大吗？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你已经…算了，我不想说太难听的话。"

她转向我："小然，收拾东西，跟我回家。"

"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试图反抗，"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

"那好，"母亲的声音变得异常平静，"如果你坚持这段关系，那就别再叫我妈。你好自为之。"

说，她转身离开，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呆立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陆远航走过来，轻轻将我拥入怀中："对不起，我应该更小心的。"

我摇摇头，泪水无声地滑落："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任性了。我应该考虑妈妈的感受的。"

"你想怎么办？"他轻声问。

我抬头看他，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对我们感情的一次真正考验："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不能替你做决定，小然。这是你的人生，你的选择。"

"但你是我选择的一部分，"我执着地说，"告诉我，你想和我在一起吗？即使这意味着我可能会失去妈妈的支持？"

陆远航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和家人闹翻。也许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

他的回答让我心如刀绞。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承诺。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