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黑暗中薄荷糖的气味突然逼近。

马嘉祺的鼻尖蹭过丁程的耳垂，呼吸的热度烫得他颈发麻。"听见了吗？

"耳机里传来马嘉在跨年舞台上的喘息声，"那天你腰抖得厉害。

"

丁程鑫的膝盖撞到身后的置物架，几盒备用电池哗啦散落。

他抓住马嘉祺的演出服腰带，金属链条硌得掌心生疼。

"监控..."

"早用外套遮住了。

"马嘉祺的犬齿碾过他的下唇，手指插进他后脑的碎发里，"彩排时你故意少做那个wave，以为我没发现？

"

门外传来工作人员的脚步声，手电筒光束从门缝底下扫过。

丁鑫咬住嘉祺的锁骨，把闷哼声咽回去。

耳机里突然切到今天的彩排录音，马嘉祺压低的声音混着电流声钻进耳膜："第三次副歌，你往我这边多走了半步。

"

"那是走位需要！

"丁程鑫的陷进马嘉祺后背的衣料。

马嘉祺突然抽走耳机，储物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他舔掉丁程鑫鼻尖的汗珠，演出服上的亮片在应急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等会儿ending pose..."手指顺着卫衣下摆滑进去，"我改动作了。

"

走廊传来场务的喊声，丁程鑫猛地推开他。

马嘉祺倒退两步撞上配电箱，却笑得露出虎牙。

他捡起地上的耳机线缠在手腕，金属接头在丁程鑫眼前晃了晃："要听完整版吗？我剪了七年的音频。

"\[未完待续\]丁程鑫的指尖还残留着马嘉祺腰链的凉意，耳垂突然被对方含住。

他猛地一颤，后腰撞上消防栓的金属阀门，发出"咔"的轻响。"七年？

"他喘着气去抢耳机线，马嘉祺却突然扣住他的手腕按在疏散示意图上。

彩排时的舞台定点标记从图纸边缘露出来，丁程鑫这才发现对方用荧光笔在他们俩的位置画了颗歪歪扭扭的爱心。

走廊的脚步声突然在门外停住。

马嘉祺的拇指重重擦过他下唇，另一只手迅速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

"配合下，"滚烫的呼吸裹着薄荷糖的甜味扑在他颈侧，"就说在练ending pose。

"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像刀划破空气。

丁程鑫条件反射揪住马嘉祺的衣领往下一拽，膝盖进对方腿间空隙。

灯光大亮的瞬间，他听见自己职业化的声音："这个角度粉丝拍不到牵手动作，再调整十五。

"

场务的手电筒光柱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晃了晃。

"还有二十分钟开场，"工作人员狐疑看了眼马嘉祺泛红的眼尾，"服装师在找你们。

"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丁程鑫立刻松开手。

马嘉祺的领口还留着他攥出来的褶皱，锁骨处赫然印着个带牙印的红痕。"走位需要？

"马嘉祺用指节蹭发烫的耳廓，突然从裤袋摸出颗薄荷糖塞进他嘴里，"等会台上，这颗糖的味道会提醒你——"

楼下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丁程鑫窗边，看见应援灯牌组成的海洋中，属于他们的双人站子正在分发带着银色闪粉的手幅。

马嘉祺从背后贴上来，搁在他肩上："猜猜她们能不能看出，你耳里循环的是我们的cp视频？

"丁程鑫咬碎了嘴里的糖。

冰凉的甜味混着血腥气在舌尖炸开，他转身揪住马嘉祺的领带："你故意的。

"领带夹上反光的金属面映出两人交错的倒影，马嘉祺忽然收敛了笑意，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他喉结："对，你每次登台都记得——"

场馆广播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