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一结束我和江逾白就回到了酒店,虽然就三天的时间每天五百对我来说有点贵,但用着五百块钱把江逾白破碎的心缝缝补补我还是愿意的。
第二天一早,对,我刚睁开眼,江逾白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我,她躺在我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逾白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快速向别处瞟去,我就假装没看见,继续小睡了一会。
“玉守过,赶紧起床啦!”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叠在一起,它们都指向了六。
“才六点半,你叫我干嘛?”我一脸不情愿地坐起身来,因为我刚刚醒的时候是六点整,我可不想起那么早。
“你说干嘛,昨天我都和你说了今天有早上八点的车。你可好了,站在那一直挥着荧光棒,看都不带看我一眼的。”
我有点尴尬,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有这件事。
“呵呵,我忘了嘛。”
江逾白起身梳头,她透过镜子可以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我还想趁江逾白一个不留神再睡个回笼觉,但我看见了江逾白生气的眼神,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还不快点起来,还得去吃早饭呢。”江逾白停下了手里地动作,朝我吼道。
“哦。”我有点尴尬,就像江逾白一样起来刷了个牙,洗了把脸。
江逾白扎头发笨拙的样子引人发笑,我走上前去拿着江逾白的皮筋帮她扎起头来。
“你这不行,得使劲点。”
“好。”
扎完头发我就挽着江逾白的胳膊赶车去了,我又在车上睡了一觉。
“赶紧起来!都到站啦。”江逾白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着。
我伸了个懒腰就看见身穿制服的小姐姐在吆喝着什么,我刚想上前问问她在干什么,江逾白就把我领走了。
“赶紧下车!”江逾白说道。
“哦。”我这一天都困的慌,刚上顺风车就睡了,醒来时已经来到了学校门口。
学校门口还是一如既往的黄,但在那一片黄之间闪现出一抹黑。我定睛一看,那就是柳青,他好像就在找我们。
我完全没把柳青放在眼里,但进了校门以后我看见了一个人——柳叶。不对啊,柳青和柳叶应该在蹲局子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看着眼前的柳叶,柳叶看着我和江逾白沉默了一会,最后,柳叶生气地说了一句:“你们被开除了!”
我和江逾白一脸懵,可还没等我们说出话,柳叶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说过,我爸有一万种方法把我放出来。”柳青一脸的嚣张和嘲笑,他从后面走过来用手拍了拍我的背,然后就潇洒的走了。
“你不觉得柳青有点......”
“有点什么?”江逾白有点疑惑。
“有点大病。”
江逾白笑了起来,但被柳青发现了,柳青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我们被开除了怎么办?”江逾白转过来问道。
“那我们就和他们斗争到底,继续开庭,和他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