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蒙着眼睛,摆明了不担心你知道营地在哪,他们也只发了一张简单的地图,当然,你可以当做没有地图,这比鬼画符还鬼画符的感觉。
因为没有人数分配,可以算的上自由组队,任辛上来就给自己找了俩苦力,就是带他来老a的齐桓和袁朗。
“咱们现在在上海。”任辛之前买巧克力的时候来过这里,才2000年,这里建筑风格大都没有变过。
“营地在北京。”
“铁队给没给钱啊?”齐桓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呢。
“想得倒挺美。”敌人资助你?你是叛徒还是卧底?
“要不你去卖个艺?”袁朗先把便服外套掀了绑腰带上,他们肯定是不能穿军装出来的,潜伏啊。
“千八百公里路呢。”齐桓看了看正午的太阳:“咱就饿着肚子往家里赶啊?”
“夜以继日的赶也得十多天,要真是这么多天…”那各位死脑筋还是趁早别干特种兵了,丢脸!
“车、飞机,怎么着都行,只要能到就是你的本事。”至于身份证这些东西?那肯定是没有的,要不怎么说考验呢?
任辛一早上就吃了一口小笼包,连口水也没喝上,从云南基地送到上海,就把人从飞机上扔下来了。
齐桓和袁朗早上倒是吃的挺饱,像他们一天不吃一顿也很正常,后面几顿挨挨饿又不能怎么着。
可是任辛不行,他的好习惯不能改变。
“有点饿。”任辛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和裤兜,发现啥都没有,连个纸巾擦手也没有。
“没钱啊哥们儿。”齐桓歪着脑子想怎么筹车票呢,火车票硬座一个人也得一百多呢,上哪去找这三四百块钱?
任辛回头看这俩哥,都不像是立马就能融入社会的样子,在军队待久了就是这样的感觉。
…
任辛看起来像是没有目的的带着两个人,从小笼包到诊所。
袁朗和齐桓就是那种不知道你想干嘛但是我不发言的感觉。
终于,任辛站在一家早餐店门口,他观察了一路,这一家早餐店氛围是最好的,没有那么多吵闹,里面就摆了几张桌子,来往客人有一小半是街坊邻居。
任辛走进去和正在擀面的老板娘说了一句,老板娘明显愣了一下。
“啥啊?”
“我们小店,不开那么多。”
“一颗芹菜,剁碎,加木耳一碗。”任辛多了没说,他只是想凑一点路费,所以不会找那些大酒店什么的,一来现在费时间,二来将来事多。
他叨叨叨说了一串,没人听,老板娘当他神经病,照旧扒着白菜叶子,任辛叹口气,转头走了。
袁朗看他这么一会儿白费口舌,嘴里携了根草棒子,齐桓倒是规矩的站着。
“上海人。”任辛嘟囔一句,又领着俩大劳力走了。
“谁哦?”老板这个时候才从楼上下来,他光听见老板娘说话的声音。
“外乡人。”穿的倒是时髦的很,可惜脑子不咋好使。
袁朗摸着自己腰间的皮带:“怎么样啊?中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