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是公司HR总监，她找柳茵做什么？
下班后，我直奔岳父母家。开门的是岳父，脸色阴沉。
"爸，出什么事了？"我忐忑地问。
"你自己知道做了什么。"岳父冷冷地说，"进来吧，大家坐下好好谈谈。"
客厅里，柳茵和岳母坐在沙发上，孩子被保姆带去了另一个房间。
"你公司HR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在利用公司资源做副业，涉嫌违反劳动合同。"柳茵开门见山，"她说如果查实，你将面临解雇，甚至法律诉讼。"
我瞬间明白了。前段时间，我确实利用业余时间接了几个外包项目，为了积累创业资金。但我从未使用过公司资源，也没有侵犯公司利益。
"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岳母打断我，"你知道这会给茵茵带来多大的影响吗？她刚被提拔为部门经理，这种丑闻传出去，她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我愕然。原来她们担心的不是我的工作，而是对柳茵"名声"的影响。
"我没做错什么，只是想多赚点钱补贴家用。"我辩解道。
"补贴家用？"岳父冷笑，"我们家缺你那点钱吗？茵茵的工资加上我们每月的补贴，你们一家三口生活得不够好？"
一席话，让我如坐针毡。是啊，我们的生活费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岳父母的"补贴"，这是我心中永远的刺。
"我希望靠自己的能力养家。"我低声说。
"就你那点能力？"岳母嗤之以鼻，"别做梦了。要不是看在茵茵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能进那家公司？"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六年前我入职时，确实是柳茵引荐我认识了公司某位高管。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凭实力通过面试的。
"妈！"柳茵制止了母亲，但语气也不善，"李明，如果你真想靠自己，那就好好做你的程序员，别搞这些歪门邪道。现在好了，公司要开除你，我们拿什么生活？"
我忽然觉得很累，累到说不出话来。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我这六年来到底在做什么？我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可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靠关系进公司的"底层程序员"，是需要他们"补贴"才能养家的无能丈夫。
第二天，我去公司找HR谈话，解释了情况。出乎意料的是，公司并没有开除我的意思，只是给了一个口头警告。至于为什么要直接联系我妻子，HR支支吾吾地说是"例行程序"。
当晚，我彻夜难眠。凌晨三点，我起床打开电脑，查看了柳茵的邮箱。我们一直共用一个密码，这是我第一次"偷看"她的私人邮件。
翻到一周前的邮件，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柳茵给HR发了封邮件，内容大致是举报我违反公司规定，接外包项目。邮件末尾写道："希望公司能给予警告，最好能直接通知我，我需要敲打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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