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几个男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女人惊恐地看着黑雾，脸色煞白。
黑雾没有理会女人，而是飘到他身边，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了他。
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势正在快速愈合。
女人见势不妙，也想逃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你，是什么东西？”女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黑雾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声：“我是这里的‘住户’，而你，不该来打扰。”
黑雾似乎对女人做了什么，女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生命力一样，瞬间苍老枯萎，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堆尘土。
他震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既恐惧又感激。
黑雾重新变回模糊的状态，然后慢慢消散。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看着天花板。
他知道，他欠了黑雾一个天大的人情。
从那以后，他对黑雾的态度彻底改变了。他不再将黑雾视为仅仅是“不太干净”的存在，而是视为他的救命恩人，他的伙伴。
他更加努力地工作，将攒下的钱一部分用来改善自己的生活，一部分则用来给黑雾“买东西”——他会在房间里放一些新鲜的水果、点心，或者焚烧一些质量好的香烛。
黑雾似乎也很喜欢他的这些“供奉”，房间里的寒意减轻了许多，有时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暖意。
他也开始尝试了解黑雾的过去。通过一些古籍和地方志，他查到这栋公寓曾是民国时期一个富商的宅邸，富商在一次商业纠纷中被害，死后怨气不散，便留在了这里。
他将这些信息告诉黑雾。黑雾沉默了许久，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都过去了。”
他没有追问更多，他知道黑雾不愿意提起过去。
他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努力工作，还清债务。他不再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那些看起来过于热情的人。
他将黑雾视为自己唯一的秘密，也是唯一的依靠。
在他还清所有债务的那一天，他在房间里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点燃了香烛，然后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哥们，我做到了。”
黑雾没有回应，但他感觉到房间里充满了喜悦的气氛。
他没有再去找新的女朋友，他觉得和黑雾这样相处也很好。虽然看不到对方，但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能感觉到那种无声的支持和陪伴。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生意逐渐有了起色，生活也越来越好。
他没有搬离这栋公寓，他已经习惯了和黑雾一起生活。
黑雾也似乎变得越来越“人性化”，有时会发出一些细微的笑声，有时会在他疲惫的时候，让他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
他知道，他和黑雾的关系已经超越了简单的“人鬼同居”。
那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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