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合适，为什么还要关心她？
这次文艺汇演的项目，进度一直在推进。叶知微根据部队官兵的特点，编排了一支充满力量和阳刚之气的舞蹈。她将战士们的训练动作融入舞蹈中，希望能展现出边防军人的风采。
在编排过程中，她遇到了一些困难。战士们毕竟不是专业的舞者，很多动作都做不到位。
她有些着急，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这个动作，重心不对！再来！”
“腿要绷直！有力一点！”
战士们虽然很努力，但还是有些吃力。
顾衍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
叶知微停了下来，看着战士们疲惫的样子，心里有些内疚。她是不是太急躁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我可能太急了。”她对战士们说，“我知道你们很努力，我们一起慢慢来。”
战士们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
“叶老师，我们不怕苦！”一个战士说。
“对，我们一定好好练！”
叶知微的心头一暖。这些年轻的战士，真的让她很感动。
在接下来的排练中，她放慢了节奏，更加耐心地指导他们。她也会跟他们开玩笑，缓解训练的枯燥。
她发现，当她放下“舞蹈家”的架子，真正融入到他们中间时，他们也变得更加放松，学习效率也提高了。
她甚至会跟着他们一起跑圈，一起做俯卧撑。虽然她的体能不如他们，但她的坚持，也赢得了战士们的尊重。
顾衍也渐渐地改变了态度。他不再只是冷眼旁观，偶尔也会过来指导一下战士们的动作，或者跟她交流一下编排的思路。
“这个动作，是不是可以借鉴一下我们平时训练的擒拿格斗？”他提出建议。
叶知微眼睛一亮，“这个想法很好！可以试试！”
他们的交流，从一开始的客套疏离，慢慢变得自然了一些。
有一次，排练结束已经很晚了。叶知微走出文化活动中心，发现顾衍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还没休息？”她问。
“等你。”他回答得直接。
叶知微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有事吗？”
“走走？”他提议。
叶知微没有拒绝。
他们沿着营区的小路慢慢走着，夜空很干净，星星很亮。
“这些天，辛苦你了。”顾衍说。
“不辛苦，我很高兴能来这里。”叶知微说，“战士们都很可爱，很努力。”
“他们也很喜欢你。”顾衍说，“以前他们对文艺汇演没什么兴趣，但自从你来了，他们都特别积极。”
叶知微笑了笑，“那是他们本身就很有潜力。”
沉默。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当年的事情……”叶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为什么说我们不合适？”
顾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她。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的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
叶知微点头，“想。”
“知微，我的工作性质，注定了我不能经常在你身边。”顾衍说，“我随时可能接到任务，去到危险的地方。我不想让你每天都提心吊胆，担心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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