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朕本不想为难你。"周书明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只要你乖乖认错,保证不再干涉朝政,朕可以既往不咎。"
林萱抬头,看着周书明虚伪的面孔,心中一片冰凉。
"臣妾知罪。"她低下头,"臣妾只是想见兄长一面,并无他意。"
周书明满意地点头:"既然如此,朕便不再追究。但皇后需在宫中静思己过,不得随意出宫。"
这道命令等同于软禁。林萱回到凤仪宫,发现所有的心腹侍女都被换成了生面孔。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监视。
"娘娘,陛下吩咐,您每日需服用这种药丸,安神静心。"一个新来的宫女捧着药盘走来。
林萱看着盘中的黑色药丸,心中一凛。这是什么药?是否也有毒?
"我不需要安神药。"她推开药盘。
"陛下说了,娘娘必须服下。"宫女的语气不容拒绝。
林萱无奈,只得接过药丸。她假装吞下,实则藏在了袖中。
连续几日,她都这样应付。但她知道,这种欺骗不可能长久。终于有一天,一个尖刻的宫女突然抓住她的手:"娘娘,把药吐出来!"
挣扎中,林萱的袖子被撕破,里面藏着的药丸掉落一地。
"娘娘欺君!"那宫女尖叫起来。
不等林萱解释,侍卫就冲了进来,将她按倒在地。她被强行灌下了药丸,然后被锁在了内室。
药效很快发作。林萱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她挣扎着爬到窗边,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微弱。
在朦胧中,她看到周书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萱啊林萱,你何必这样固执?"周书明轻声说,"朕不想杀你,只想让你安安静静地做个皇后。"
林萱想要反驳,但嘴唇只是徒劳地蠕动了几下。
"你父亲太过狂妄,想要控制朝政；你兄长也一样,妄图挑战皇权。"周书明的语气带着几分厌恶,"林家注定要衰败,你何必挣扎?"
林萱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终于明白,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周书明手中的一枚棋子。他利用她控制林家,又利用她麻痹那些依附林家的势力。
"好好休息吧。"周书明起身离开,"明天太医会来看你。"
门关上了,黑暗笼罩了整个房间。林萱躺在床上,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药物的作用下,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她摸索到床头的一个小匣子。这是她从小带到宫中的物件,里面藏着一支簪子,是母亲留给她的。
那支簪子尖锐如针,是她在绝境中的最后武器。
6
林萱恢复意识时,已是三日后。她躺在床上,感觉浑身无力,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娘娘醒了?"一个陌生的宫女端着药走进来。
林萱微微点头,接过药碗。这一次,她没有抗拒,而是乖乖喝下。她知道,现在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她需要周书明相信她已经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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