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扭打在一起，他的手中有一把小刀，差点刺中我的脖子。
警察试图介入，但担心伤到我，一时无法行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明远出手了。
他用注射器刺入了男人的手臂，将里面的液体推了进去。
男人愣住了，几秒钟后，他的身体开始抽搐，然后慢慢瘫软下来。
"你...你做了什么？"他气若游丝地问。
"物归原主。"王明远平静地说，"你的毒药，现在回到了你自己身上。"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但解药呢？"
"真正的解药在这里。"王明远从口袋里取出另一个小瓶，"我早就调查过这个人，也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毒。"
他熟练地给苏雨晴注射了解药，然后对警察点点头："带走他吧，应该还能抢救。"
37
三天后，苏雨晴终于醒了过来。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我守在床边，微微一笑："你看起来糟透了。"
"你也好不到哪去。"我握住她的手，眼眶湿润。
"发生什么了？我只记得在营地突然头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简单地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但省略了一些过于惊险的细节。
"所以...那个人想杀我，就因为他兄弟的死？"她震惊地问。
"是的，但他已经被抓住了，正在接受治疗和审判。"
"我甚至不认识他兄弟..."苏雨晴的眼中满是困惑和伤感。
"有时候，仇恨会让人失去理智。"我叹息道，"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安全了。"
我没有告诉她的是，那个男人在被抢救后活了下来，但将面临终身监禁。
也没有告诉她，王明远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因为他也能看到死亡的倒计时。
更没有告诉她，为了救她，我作出了一个交换——我用自己的寿命换取了她的平安。
38
当我再次见到王明远时，是在医院的屋顶。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俯瞰城市的夜景。
"她怎么样了？"他问，头也不回。
"恢复得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走到他身边，"谢谢你救了她。"
"不用谢我，是你救了她。"他转头看着我，"你知道代价是什么了吗？"
我点点头："我看到了自己头上的数字。从很大的数字，变成了365。"
"一年的时间。"老人叹息，"宇宙的天平需要平衡。你选择改变她的命运，就必须付出等价的代价。"
"我不后悔。"我平静地说，"能多陪她一年，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你不告诉她真相？"
"不，我不想她因为我而自责。这一年，我要让她过得快乐，没有阴影。"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当年我也面临过类似的选择，也付出了类似的代价。"老人的眼中流露出往事的痕迹，"但我发现，如果在这一年里，你能找到真正的无私之爱，也许命运会开一个小小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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