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总

王金贵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当然认得这令牌——只有k总的亲信才能持有，而他不过是个靠彩票和商铺堆起来的B级暴发户。周围传来压抑的笑声，他看见那几个二流子正对着他比划"打脸"的手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对了，这块石头不错。"路也指尖敲了敲摊位角落的墨绿原石，崔动火焰在指尖跳了跳却没反应，"老板，这个我要了，不用令牌。"

"这石头便宜，一万。"老板刚开口，王金贵突然狞笑起来——没令牌？这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老子出两万！"他故意拖长声音，肥脸凑近路也，嘴里喷出烟酒混着韭菜的臭味，"小弟弟，跟大爷斗？你还——"

"十万。"路也打断。

"二十万！"王金贵拍桌，肥肉跟着晃荡。

"五十万。"

"一百万！"胖子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数字，眼里闪着赌徒的红光——他就不信这小白脸真舍得跟！

"成交。"路也耸耸肩，"老板，收他钱吧。"

商贩目瞪口呆地掏出计算器："王老板，十倍溢价是...五十万。"

"什...什么？"王金贵的笑容僵住，"不是双倍吗？"

"您刚说'他出任何价钱，我出双倍'，"路也把玩着原石，眼底闪过冷光，"而我每次加价，都是在您的基础上翻倍。现在您喊到一百万，双倍自然是两百万。不过没关系..."他忽然凑近胖子发臭的耳垂，"您不是说'钱丢了能再赚，面子没了就惨了'？"

周围爆发出哄笑。王金贵的脸从紫转青，忽然想起三天前他的小三被小白脸在他别墅里的被窝中抓包时，也是这样的笑声。他想骂人，想掀翻摊位，却看见路也腰间的令牌在晃，与路也赤红的眼睛。——那是他永远够不到的A级门槛。

"王老板？"商贩小心翼翼地递来POS机，"您看这钱..."

胖子猛地推开人群，肚腩撞翻几个摊位，在骂声中落荒而逃。路也望着他的背影，指尖摩挲着原石——这石头里确实没灵气，但用来钓贪婪的肥鱼，倒是刚刚好。"他估计以后再也来不了这所谓k总的地了。"

路也攥着最后两枚青铜令牌，在B区角落换得那瓶幽蓝药剂——瓶身刻着"蜕凡录"三字，液体流转间隐约有鬼火状纹路。他躲进后巷阴影，将陈丽留给他的火焰项链浸入药剂。

"先收着。"他甩甩头，将功法玉揣进兜里。《引能入体决》，远处传来齿轮转动声——青铜大门缓缓开启，夏浩洋勾着个戴瓜皮帽的老者走出。那老者眼神如锈铁磨刀，鼻头像鹰嘴般下钩，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铁锚纹身——正是A级贪婪系能力者、掌控B区黑市的K总。

"路老弟，这是K叔。"夏浩洋挤挤眼。

"久仰。"K总伸手时，袖口滑出半寸金表链，指尖老茧擦过路也掌心——果然在握手瞬间，一丝铁锈味的力量顺着皮肤攀爬。路也垂眸，暴怒系火焰在经脉里凝成针尖，顺着对方力量反刺回去。

K总瞳孔微缩，笑容却更热络："后生可畏啊！来，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随从捧上鎏金礼盒，打开时蓝光扑面——三瓶增能剂在天鹅绒上泛着冷光。而礼盒后转出的女人更叫人屏息：为首的影后苏月白穿着墨绿丝绒旗袍，开叉直抵大腿根，珍珠项链滑进深深的乳沟，每走一步都像蛇在扭动，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随腰肢摆荡，折射出迷幻光斑。她身后跟着七八个女星，有的咬着红唇叼玫瑰，有的指尖绕着长发吐烟圈，旗袍下摆扫过地面，带出淡淡鸦片香。

"路先生~"苏月白眼尾挑着金粉，腰肢突然贴上他胸膛，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看您在市场的样子，人家心口烫得厉害呢..."她指尖划过他喉结，钻石美甲在皮肤上留下淡淡压痕，"不如让月白帮您...降降火气？"说着竟轻轻咬住他锁骨，舌尖还舔了舔。。

身后传来倒吸冷气声。路也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嗅觉里全是她身上的龙涎香与玫瑰露混着的甜腻，耳畔是其他女星的娇笑——某个穿破洞红丝绒旗袍的女星正趴在在木箱上，脸蹭上路也的腿，涂着丹蔻的手指也不安分；另一个披散长卷发的女星则晃着酒杯，红酒顺着下巴滴进胸口，在雪肤上蜿蜒成妖冶的线。

"苏小姐..."路也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才稳住声线，"听说你上月刚拿了影后，在镜头前演冰清玉洁的仙子，私下倒是熟练。"

苏月白咯咯笑起来，臀胯有意无意蹭着他大腿："路先生试过就知道，人家在床上比在戏里更会演呢~"她突然握住他手腕按向自己腰间，旗袍下的肌肤滚烫，"您看，人家腰上还纹了...您喜欢的火焰图案哦。要不要小女子帮你压压火气呢……"

"够了！"路也猛地后退，后腰撞上木箱发出巨响。他看见K总嘴角挂着算计的笑，显然想看他出丑——这些女人身上都有淡淡药味，眼尾泛红是长期服了合欢散的征兆。想起方才K总递来的增能剂，他突然明白这是场试探，666资本想做局，资本你赢完了但当然路也是不会沉迷于美色的。

"K总盛情难却，"路也扯下苏月白缠在他脖子上的丝巾，随手扔回礼盒，"不过比起女人，我更想要这个。"他举起增能剂对着光转动，玻璃折射的光斑扫过女星们半裸的肩颈，"听说贵黑市新到了A级功法残卷？下次带过来，我用S级材料换。"

K总的瞳孔骤然收缩。夏浩洋憋着笑拍他肩膀，指尖不着痕迹地替他拂去苏月白留在领口的口红印——那抹艳红在他素白衬衫上格外刺目，像滴在雪地上的血。

"走吧，呆头鹅。"夏浩洋故意加重语气，但嘴角带着笑，"K叔的美人儿火老大了——她们可都是用'魅心术'喂大的。"

身后传来女星们的娇嗔，苏月白的旗袍开叉扫过他脚踝时，路也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他摸向胸口的火焰项链，冰凉的吊坠贴着皮肤。突然想起陈丽瞬间他道心稳固，不带一丝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