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太后信中所说的基本吻合,但太子的解读显然带着敌意。
"殿下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我从小就能看到太后身上的异象——她的灵魂不整,总是在寻找缺失的那一部分。"太子的眼神变得复杂,"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进行一个危险的实验,企图通过分裂灵魂来获得永生。"
永生?太后从未在信中提到这一点。她只说分裂灵魂是因为"遭遇大难"。
"殿下认为臣妾就是那缺失的部分?"
"不仅仅是缺失的部分。"太子的声音变得低沉,"你很可能比太后本人还要强大,因为你经历了不同的人生,积累了不同的经验。太后将你召唤回来,就是为了通过你成她未竟的事业。"
"什么事业?"
太子沉默片刻,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统治万物的野心。"
这个答案让我感到意外。太后在信中说的是"成未成的使命"和"阻止即将发生的灾难",而非什么"统治万物的野心"。
太子和太后,究竟谁在说谎?
"如果臣妾真如殿下所言,那殿下为何还要娶臣妾?"我试探着问道,"难道不怕臣妾危害殿下的安全?"
太子突然大笑起来:"危害我的安全?不,恰恰相反,你是我最好的盟友,只是你还不知道而已。"
"盟友?"
"是的,盟友。"太子的表情变得严肃,"我和你一样,都是被太后利用的棋子。不同的是,我已经醒悟,而你还被她的谎言蒙蔽。"
这个说法让我心中升起无数疑问。太子说他被太后利用,但太后在信中却说太子野心勃勃,绝非善类。
两人的说法截然相反,谁是谁非,一时难以判断。
"殿下认为太后欺骗了臣妾?"
"当然。"太子肯定地说,"太后告诉你的,必定是她被迫分裂灵魂,然后为了阻止某种灾难而召唤你回来,对吧?"
我没有直接回答,但表情显然泄露了一些信息。
太子继续说道:"事实上,太后主动分裂灵魂,是为了寻找一种古老的力量。她需要两个强大的灵魂容器来承载那种力量,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就是你。"
这与太后信中所说的相去甚远。我不禁开始怀疑,太后的信中是否存在某些隐瞒或曲解。
"那殿下认为腹地说这府中'藏着'的秘密是什么?"我小心地试探。
太子的眼神变得锐利:"她告诉你东宫有秘密?"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嘴,急忙补救:"臣妾只是猜测,既然太后选中臣妾,必定是有原因的。"
太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淡淡地说:"太子府确实有秘密,而这个秘密,与你我的命运息息相关。"
他没有进一步解释,而是话锋一转:"今日起你就是太子妃了,府中上下都会听从你的吩咐。但有一个地方,你不能擅自前往。"
"什么地方?"
"东院的地下密室。"太子的语气变得严肃,"那里有些危险的东西,不是现在的你能应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