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顾晚秋回答。
“那就好。”林辰微笑着说。
一旁的韩雪突然插话：“陆太太最近一直都很忙，忙着打理陆家的事务。”
顾晚秋看了韩雪一眼，没有说话。她知道韩雪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为了向林辰展示她在陆家的地位。
“是吗？陆太太真是辛苦了。”林辰说。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顾晚秋回应道。
林辰又和陆行舟聊了几句关于合作项目的事情，然后就带着韩雪离开了。
顾晚秋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林辰。
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陆行舟一直站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等林辰走远了，陆行舟才开口问道：“他就是你的初恋？”
顾晚秋没有否认，只是点了点头。
“看起来过得不错。”陆行舟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是啊，他一直都很优秀。”顾晚秋说。
“顾晚秋，你还爱他吗？”陆行舟突然问道。
顾晚秋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抬起头，看向陆行舟。
他的眼神很复杂，带着一丝探究，一丝不确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顾晚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对林辰的感情很复杂，有怀念，有遗憾，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但是，爱吗？
她不确定。
“我不知道。”顾晚秋诚实地回答。
陆行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没有再问。
宴会继续进行着，顾晚秋却有些心不在焉。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林辰的身影，以及他那句“好久不见”。
她不知道，这次的相遇，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宴会结束后，顾晚秋和陆行舟回到了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回到家后，顾晚秋去卸妆，然后洗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陆行舟已经在卧室里了。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在看。
顾晚秋走到衣柜前，拿出睡衣准备换上。
“顾晚秋。”陆行舟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什么事？”顾晚秋停下动作，转过身看向他。
陆行舟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头看向她，眼神复杂。
“你真的不知道你还爱不爱他吗？”他问道。
顾晚秋的心里一颤，她没有想到他会再次问这个问题。
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陆行舟，语气平静地说：“陆行舟，我们之间，没有爱。”
陆行舟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他没有说话。
“我们结婚，是因为家族的安排，是因为利益的捆绑。”顾晚秋继续说道，“我们之间，只有责任和义务，没有爱情。”
“我知道。”陆行舟说，声音有些沙哑。
“所以，你问我爱不爱林辰，其实并不重要。”顾晚秋说，“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是爱情。”
“顾晚秋，你真的这么想吗？”陆行舟问道。
“是。”顾晚秋回答得很肯定。
陆行舟看着她，眼神复杂，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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