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了他的话，心里一痛。
朕知道他还在恨朕。
朕知道他不会原谅朕的。
朕对他说：「行知，朕……」
他打断朕的话，说：「沈知鱼，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朕被他的眼神刺痛了。
朕觉得很痛。
朕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
朕伤他太深了。
朕对他说：「行知，朕知道你恨朕。可朕真的很爱你。朕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他听了朕的话，冷笑了一声。
「沈知鱼，你别再骗自己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想占有我。」
他的话像一把刀，刺进了朕的心里。
朕觉得很痛。
朕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朕是自私的。
朕是想占有他。
可朕也是爱他的。
朕对他说：「行知，朕是爱你的。朕对你的感情，不是占有欲那么简单。」
他听了朕的话，摇了摇头。
「沈知鱼，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对你的恨。」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朕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朕了。
朕已经伤他太深了。
朕觉得自己很失败。
朕没有办法让他爱上朕。
朕没有办法让他原谅朕。
朕看着他，心里很痛。
朕知道，朕这辈子都无法弥补对他的伤害了。
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恨朕。
朕觉得很绝望。
朕对他说：「行知，你好好活着吧。朕会为你祈祷的。」
朕说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朕没有回头。
朕不敢回头。
朕害怕看到他眼里的恨意。
朕害怕听到他诅咒朕。
朕回到了行宫。
慕野见朕回来，问：「陛下，您怎么了？您的脸色很难看。」
朕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了他。
朕把头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朕把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发泄了出来。
慕野没有问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朕，任由朕哭泣。
他总是这样，在朕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朕身边。
他总是默默地支持着朕，安慰着朕。
朕心里很感激他。
朕知道他是真心对朕好。
朕觉得很幸运。
有他在，朕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朕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朕抬起头，看着慕野。
他的衣服都被朕的眼泪打湿了。
朕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弄湿了你的衣服。」
他笑了笑，说：「没关系。只要陛下开心就好。」
朕心里一暖。
朕对他来说，好像比什么都重要。
朕觉得有些愧疚。
朕知道他对朕的感情很深。
可朕心里还是放不下行知。
朕知道自己很渣。
可朕没办法。
朕就是这样一个人。
朕自私，朕贪婪。
朕想要权力，也想要爱情。
朕想要拥有所有的一切。
可朕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朕总有一天要做出选择。
朕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朕害怕失去权力。
朕也害怕失去爱情。
朕觉得自己很矛盾。
朕也很痛苦。
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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