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绝诚恳地说:"公主可以不信我,但太子的安危刻不容缓。我必须去密道出口,即使拼上性命,也要警告太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不,你不能去。皇后既然已经知道密道的存在,必定布下天罗地网。你去了也是送死。"

"那公主有何良策?"

我闭上眼睛,思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我去见皇后,以自己的命换取太子的安全。"

莫绝大惊:"公主不可!皇后心狠手辣,不会轻易放过太子!"

"她会的。"我苦笑,"因为她需要一个傀儡太子,而不是一场血腥的宫廷政变。只要我能说服她,太子就有活命的机会。"

莫绝仍想阻拦,我却已下定决心:"莫绝,你去密道出口等待。若我说服了皇后,会派人通知你;若我失败了..."我深吸一口气,"那就靠你去警告太子了。"

莫绝无奈,只得点头应允:"公主保重。"

次日清晨,我再次求见皇后。皇后正在和九王子用早膳,见我前来,冷笑一声:"明珠,你还有脸来见哀家?"

我跪地叩首:"皇后娘娘,臣女有要事相商。"

皇后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皇后娘娘,太子之事,臣女有一计,可保国家安宁,皇室无损。"

皇后挑了挑眉:"哦?说来听听。"

"太子若攻城,必是一场血战。朝廷虽有重兵把守,却也难保不出意外。何况太子兵强马壮,一旦开战,京城百姓必受池鱼之殃。"我诚恳地说,"何不给太子一条生路,免除这场浩劫?"

皇后冷笑:"哀家凭什么给他生路?"

"皇后娘娘英明神武,何须与太子一般见识?只要娘娘答应不为难太子,让他归隐田园,太子必定愿意放下兵戈。"

皇后若有所思:"你就这么确定他会接受?"

"太子仁厚,爱民如子。若知百姓将受战火之苦,必会退兵。"我信誓旦旦地说。

"那你准备如何联系太子?"皇后狐疑地问。

我咬咬牙:"臣女愿为使者,亲往太子军中,说服太子退兵。若不成,臣女愿以死谢罪。"

皇后沉默良久,突然大笑:"好!好一个明珠公主!哀家就给你这个机会,去说服太子退兵。若你成功了,哀家既往不咎;若你失败了..."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那就别怪哀家心狠手辣了。"

我叩首谢恩:"臣女定不负娘娘所托。"

皇后又道:"不过,你是否能说服太子,哀家心中没底。为表诚意,你的舅舅就暂时留在宫中,等你回来。"

我心中一沉,知道皇后是在要挟我,却也无可奈何:"臣女遵命。"

离开长乐宫,我立刻派人去通知莫绝,告诉他我已获准出城,前往太子军中。

傍晚时分,在皇后派出的侍卫护送下,我离开了京城,向太子军队驻扎的方向前进。

第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