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和夏若南初淡淡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一般,仿佛在炫耀着共同的胜利。朝歌忽然像起什么,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倒在地上,头发有些杂乱的宋芷晞,呢喃道:“是她...指使我...”
夏若南初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脸完全贴在朝歌的肩膀处,眸色有些发冷,也明白了朝歌说的是哪件事情,“那朕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寒冷的杀意,让朝歌不禁战栗了一下。
朝歌的呼吸声开始微微颤抖,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稍稍侧过头去,不甘示弱地冷声道:“随你怎么想。”
此时,令孤日弦闯了进来,目光中带着些许不可置信的扫过朝歌,但最终只是咬了咬牙,将所有要说的话全部都咽进了肺。
夏若南初见状,立刻反应了过来,迅速拉开和朝歌的距离,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四处观察着,神色黯淡了下去,冷漠地看着令孤日弦,试探性的开口:“令孤将军如此匆忙过来,所为何事啊。”
令孤日弦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只要一听见夏若南初冷到刺入骨髓中的声音,就会与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心跳还是漏了一拍。“陛下,臣只是觉得,此事尚有疑点。”他故作镇定地说道,金色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几分耀眼。
“你是在怀疑朕?”夏若南初挑了挑眉,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追问道。
令孤日弦察觉到不对劲,又看到脸色发白的宋芷晞,她唇上一抹鲜艳的红色夺取了令孤日弦所有的目光,他终于体会到慌张了。于是速速跪了下来,将头埋的更低了些,“臣...臣,认为宋芷晞罪不至此,况且宋家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所以...”
“令孤将军最近是胆子大了,朕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还轮得到你来指点吗?”
他还想争辩什么,但是话刚到嘴边,只见夏若南初已经动了真怒,狠狠盯着令孤日弦,“滚。别挑战朕的底线!”夏若南初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神像是想杀了他一样。
令孤日弦自然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出去。朝歌也没想到夏若南初这次居然会这么生气,叫人将宋芷晞抬出去之后,把夏若南初扶到了旁边的大沙发上坐下。
她用细腻的手轻抚着夏若南初的肩,朝歌手心的温度透过衣裳传入了他的心中,搞得心里有些麻麻的,这样的感觉使他瞬间清醒了不少,怒火也减少大半。“还好吗?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火。”朝歌语气有些淡淡,呢喃道。
“你管朕。”夏若南初有些不耐烦,目光始终停留在大门那边,这话让朝歌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朝歌将手轻轻贴在夏若南初的脸上,感觉手心传来一阵温热,夏若南初有些惊讶地捕捉着朝歌双手的每一个动作,脸上的一层红晕蔓延到了耳朵根,心跳也不由得地加快了速度。眼神滑过朝歌略显温柔的脸庞,更是被雷电击中一般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