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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味道，混合着旧书纸张发霉的气息，怪诞而靡丽。
过了好半晌，朱常洵才缓缓直起身子。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却没有预想中那一抹刺目的殷红。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阴沉了下来。
一股无名的妒火在胸膛里疯狂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虽然早有预料，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是必然，可当真真切切看到这一幕时，那种被皇兄捷足先登的恨意，依旧让他想要杀人。
“呵……”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但他却突然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晚晴那光洁的香肩。牙齿刺破表皮，带来尖锐的刺痛。
晚晴痛呼一声，身子颤了颤，却无力躲闪。
“原来……”朱常洵松开牙齿，看着那个清晰的牙印，语气里带着一丝变态的满足感，又似是带着一丝惩罚般的恶意，“我那废物皇兄已经宠幸过你了啊。”
晚晴咬着唇，眼角挂着泪痕，一言不发，因为这本就是事实。
“不过，倒也正常。”
朱常洵自顾自地说着，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牙印，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以你这倾城之姿，若是皇兄把你当个摆设放在府里，那他才是真的不正常，或者说……他不行。”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落，带起一阵战栗。
“我不会介意。”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变得温柔而偏执，“真的，晴儿，我不介意。因为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说完，他并不急着离去，而是慢条斯理地帮晚晴拉起早已滑落至腰际的衣衫，遮住了那片诱人的香肩，又细致地帮她将散乱的衣带系好。
然后将晚晴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此时的晚晴早已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失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魂魄。
朱常洵双手捧起她的脸庞，大拇指轻轻拨开她额前那些被汗水浸湿、粘腻的发丝，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看着我，晴儿。”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你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我只求你答应一件事……”
晚晴的睫毛颤了颤，终于聚焦在他的脸上。那张脸依旧俊美无俦，却透着一股让她心惊胆战的疯魔。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让那废物皇兄碰了，好吗？”
晚晴只浑身无力，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眼神空洞。
朱常洵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反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
“也对……”
他松开手，指尖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他是你丈夫，是大明的太子。他要宠幸你，你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拒绝？是我……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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