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不说了,都过去了。我们不哭了好不好...我们现在都有新的生活啦..要是练功会让你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小余儿就下楼去休息。等我耗完就一起出去玩~”
看着秦余现在浑身轻颤的身体,女孩儿只是觉得心疼安慰的辞藻并不华丽但每一句都敲击在男孩儿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女孩儿哄人的话语跟在福利院带小孩儿是一个语气,因为见过对方的情绪失控这次应对起来就没了初次那样的慌乱。余英和在福利院和自己说过一点点秦余的往事,但她不知道怎么帮助男孩儿去解开心结。彼此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从他描述的话语上来判断,关于母亲的事情已经困扰他很长时间了。
“不哭不哭,小余儿最乖啦。”
等到哭声渐渐演变成擤鼻声儿,女孩儿掐了掐对方的后颈又摸了摸头放开了他。看着男孩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跑到楼下拿了纸巾递给了他。
“好啦,不开心的话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余可话音刚说完秦余就摇了摇头,擦完的纸巾揉成团攥在手里。他双手扶住膝盖站起,哭红的眼睛显得有些狼狈。
“我答应你,但是要是被英姨发现了的话不管当时有没有受伤这一切的责任你得全部都推到我身上,你能接受那我就陪着你练。当然,自训的过程里你对我也是同样的标准,不可以放水,我尽量拿我这些日子里的经验给你改改动作。”
这看似为他人考虑的条件使得女孩儿眉头紧锁,她有点理解对方的那种担忧了。如果在训练过程里自己操作不当造成的身体伤害,这种责任对现在的两人来说是有一些沉重的。
“能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吗?”
余可现在想知道是男孩儿这种不平等条约的理由。
“前面已经说过了被发现之后以英姨的性子会挨罚的,以前跟着我妈的时候就经历过只是挨揍的人不是我罢了你这小身板吃不消的。至少我经历的比你多,真要遇上我也知道怎么应对。”
“那是挨罚的是谁?”
女孩儿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去了解曾经老师的机会。
“我的发小,何意。一个女孩子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大,是团部何副团的女儿。”
“就是你说的那个最有天赋的?还有就是你说的何副团指的是何常,对吧?”
秦余点了点头算作是回应。
男孩儿倒是不惊讶余可知道何意的父亲,每次团部要接收新人的时候都会在团部高层中进行面试。英姨把她带在身边,见过一面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提到这个名字,女孩儿的神色有些沉闷。
“所以现在选择权给到了你手上,选一个吧。趁着上午还有些时间,等你后腿压完还可以想想怎么折磨我。”
“诶!诶!不带这样讲话的好嘛,怎么能说是折磨呢?这是姐弟之间的友好互助!”
“我谢谢你~决定好了就去踢腿吧..压完不去踢开的话,晚上会长筋包的。人的韧带本身就是一条类似于我们生活里的皮筋,压完了不踢的话韧带它会收缩比压之前更短。因此必须踢开,踢腿是让韧带适应做到的是一种延伸的作用。”
看到男孩儿给过来的白眼余可起初还有些生气,等秦余滔滔不绝的把原理全都说完眼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了。余英平常更多的是去讲一些动作标准到底应该怎么去做,对于做动作的原因说的很少。
所以现在站在把杆前的女孩儿更加的卖力,动作却不见得完美。